方,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在幼儿园称王称霸,成了老大而已。”要不是老师因为她抢了同学的小饼干惹哭同学找家长,云破军等人也不知道侄女能够这么彪悍。
连姚芹听闻之后都感慨:“咱家侄女,有她小姨七八分的风范了。”
想当年,姚蔷也是这样碾压所有同学的。
“小侄女那没什么好说的,她虽然在幼儿园很能搞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小幼崽,破坏力有限,大哥您儿子才叫厉害呢!”云破军说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是很正常,云居安和云守边都能猜到他要放大招。
事实证明,云破军放出来的确实是大招。
“就您儿子,给他个火把,他能把学校给点了!”云破军头疼不已。
趁着这
() 个时间(),云破军赶紧找亲哥告状:本来我回去之后?[((),还以为这孩子会因为北疆权力更迭有心理问题,专门观察了他一下,结果发现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很快就接受了自己远离权力中央的事实。”
“确认了这一事实,并且确定自己以后不需要继承北疆之后,他完全就放飞了自我,投入到稀奇古怪的研究当中去了。”
说起这些东西,一直被请家长的云破军已经有了怨气。
“他最辉煌的一次经历,就是差点把整个学校都送上了天,吓得之前一直鼓励他进行科学研究的姚芹都禁止他在学校期间搞化学研究。”云破军吐槽道。
听到云破军的话,云守边不得不说:“你们把灭奴养成现在这样,还好意思找我告状?”
云破军不得不说:“那我除了找哥你,我也没有别的可以告状的人选了啊!”
云破军一一细数:“我娘听说灭奴干的事情,只会说他干得好,如果我表示反对,她只会翻出我小时候的黑历史,来佐证灭奴有多听话多乖巧,相比于我他就是个好孩子。”
云守边赞同道:“你小时候确实不让人省心,才多大就学会偷跟着我的剿匪队伍跑?还离家出走!”
“我那时候才几岁?我还不懂事!灭奴现在几岁?他哪能还不懂事呢?”
云破军继续说道:“我和姚芹告状,她说科学研究就是这样,有些科学家是疯狂了一点,但是灭奴还没到那种水平,还是个正常人。”
云破军给了亲爹亲哥一个无语的表情,来体现自己对于姚芹这番话的不赞同。
最后,云破军又说道:“至于和大嫂说……”
犹豫了一下,云破军还是说了实话:“大嫂她自从上次和姚芹抢权利输了之后,就整天在佛堂带着,也不出来,我甚至都找不到她说灭奴的事情。”
云破军不得不对亲哥告状:“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因为灭奴当初明火执仗支持姚芹掌权而记恨灭奴,毕竟她之前就有克扣灭奴的东西补贴娘家的先例,现在自己娘家落败,不给好脸色也正常?”
云守边的脸色立刻变得不好了。
云破军还试图找补:“我就是这么一猜,我看灭奴这孩子整天乐呵呵的,如果亲娘冷落他,他不至于这么轻松,所以也许就只是我的猜测。”
云守边还没表态,云居安急了:“这大儿媳妇,怎么能这么对我大孙子?你娘也不管管?”
“啊这……”云破军本来不打算说:“我娘和姚芹说,她这属于产后抑郁症一直没好,因为她是个传统的以夫为天的女人,因为没有丈夫才会听父亲和兄长的话,所以最好的治疗办法是给她再找一个依靠的对象……”
“所以?”云守边有了不妙的预感。
“所以她们已经在给大嫂筛选二嫁的相亲对象了!”
云守边:???当我是死的吗?好吧,我在你们眼里,确实是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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