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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5 章(2 / 2)

然,目前这个阶段,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姚芹非常肯定地说道。

薄采其很难想象这能有多重要。

“虽然朝廷也会借用戏剧来移风易俗,改变人们的观念,但是这这么也算不上最重要的事情吧?”薄采其怎么看,也不觉得排戏能够比婚宴更重要。

听了薄采其这话,姚芹心想: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一出白毛女可是抵得上百万大军呢!

姚芹穿越之前的时代,先辈们早就摸索出了好办法,给大头兵们演一出白毛女,再开开诉苦大会,就没有搞不定的队伍!

所以姚芹当然也不会放过演戏这种宣传利器。

“对于普通人来说,学习是痛苦的,但是娱乐是快乐的,看戏是一种娱乐,大家都喜欢,即使个别不喜欢的

(),也不及讨厌ㄨ(),”姚芹说道:“用一个他们不讨厌甚至很喜欢的形式把思想传递到他们的脑海里,这是赵辅季非常喜欢并且主动请缨的事情,也是我们改编军队的需要。”

“现在北疆的军队制度,你怎么看?”姚芹问薄采其。

“令行禁止,秩序俨然。”薄采其给了很高规格的八字评价。

评价完之后,薄采其还不忘夸奖姚芹:“这都是因为你带兵带的好,所以才会有这么样的面貌,实在是令人惊叹。”

听到薄采其的夸奖,姚芹忍不住想:这才哪到哪呢?

这种基本的、每个人能够听懂号令、排列整齐有秩序的队伍,秦始皇都已经搞出来了,怎么可能和伟大的人民军队相比?

姚芹直接指出了自己非常不满意的地方:“现在的军队,内部的小派别格外的多。”

“比如说?”薄采其问道。

“比如说,有几十个人都出自同一个家乡,那么他们就是一派,有一群人都娶了北疆本地的女孩子,他们又是一派,有些以前驻守过同一个地方,他们又是一派,”姚芹有点头疼地说道:“好像不加入某个小团体,他们就没办法当兵了一样。”

听到姚芹这话,薄采其只想说:“这人和人之间有亲疏远近,他们愿意聚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事情,什么同乡啊、同窗啊、同好啊,我们这些当进士的人都不可避免地拉帮结派,你对他们也不要太严格!”

听了薄采其的话,姚芹颇为郁闷地说道:“如果他们就是根据兴趣爱好结社,那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还根据自己跟的将领分派别!”

这是姚芹最没有办法忍受的地方:这样的军队还在自己手底下有不少!人家就差分山头了!

为什么有将领敢抱一个正常人都知道不对劲的粮食消耗量?不就是觉得那队伍也是他们的私兵,上面会顾忌他们的实力吗?

但是姚芹可不信这个邪,姚芹崇拜的先行者们也未曾妥协。

你不是想让士兵跟你干、和别的小团体对立吗?我就要让士兵们知道,他们才是一伙人,我们的敌人是不做人的地主老财、是私欲无限扩大的贪污犯、是外部那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土匪、是北方想要侵略我们的外族人。

作为北疆的士兵,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来自何处、在谁手下干事,大家都是一样的北疆人!

当然,姚芹也考虑过,这个说法不能一成不变,如果后续地盘再扩大,也可以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中原人、一样的华夏人、一样的黄种人。

总之,姚芹需要的不仅仅是凝聚力,更是消除小团体小山头。

这么一来,赵辅季的工作有多重要,就显而易见了。

姚芹将自己的想法细细和薄采其解释了一遍,听说是要让那些和姚芹对着干或者欺上瞒下的将领的士兵归心北疆,薄采其也不再说话,只是质疑:“那这事为什么非要让赵辅季去做呢?”

姚芹挠头:“这不是,有他那个文学创作能力的人不愿意干这事,愿意干这事的人都不如他会写?”

就好比薄采其要负责婚礼礼仪,就是比他更懂的人没他能干,能干的人没有比他更懂的,都是一样的道理。

薄采其想一想,赵辅季确实是出了名的狂士,别人不敢干不愿意干的事情,他第一个冲在前面,不过既然姚芹说了其他人不愿意,薄采其就留了一个心眼了:“所以你要排的究竟是什么戏?”

姚芹眨眨眼睛:“戏剧还没有命名,但是主要情节就是小钱一家在外饱受压迫,来到北疆过上了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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