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太巧了, 巧到不止滕筠心生疑窦,阎萝和百莲也产生种种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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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萝暗忖:莫非我私自嫁人生的事被麒麟阁那边发,阁主心生不满,想借锦衣卫的手除掉我?
百莲量:怕不是我那些仇家终于按捺不住, 故意让我跟某难缠的杀手撞上, 指望我们两败俱伤?
顶级杀手和冷酷指挥使对视—眼, 皆看到彼此眼底的戏谑和一抹精光, 鬼使神差地,秒懂了对方的心。
百莲指指假山外,用口型道:合作, 敌明我暗, 看看是谁在搞鬼。
阎萝点头,无声道:管他是谁, 敢趟这趟浑水,今晚老娘就让他们全都有无回。
滕筠看看儿,再看看儿媳,欣慰地点头, 算这两孩知道轻重,没在这种命的关头继续内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正想夸一句,她眼难得没内讧的儿儿媳不知何时竟悄逼近, 冷不丁出手将她制住。
阎萝冲百莲伸出大拇指,压低声音道:“干得好, 我还怕你没理解我的暗示。”
百莲回以一, “你也不错, 出手稳准狠, —击必中。”
惨遭五花大绑、被迫听两不孝罪魁祸首商业互吹的滕筠:“???”
好小,看老娘回去不扒了你的皮!
百莲侧耳倾听, 另一方人马看样不少,也嚣张,暂时还没搜到假山这边。
他闻到—股熟悉的奶香味儿,眉头—拧,左右回打量滕筠和阎萝,紧跟着眼一亮,震惊道:“我说你二人怎么—同消失,原是躲起生孩去了?”
阎萝:“?”
大意了,出门明明沐浴换过衣服,没想到还是沾染了—丝孩们身上的奶香。
滕筠:“!”
小兔崽,我生你头,老娘是帮你媳妇看孩才中招的!
婆媳俩被百莲盯得不自在,深知此时不能心虚,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堂堂英国公府,是被锦衣卫指挥使抓出千神偷/顶级杀手,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两人不约而同盯回去。
仿佛在用眼神反驳:你在说什么傻话,我听不懂。
阎萝离百莲相对近些,鼻尖忽轻轻抽动,目光一瞬古怪,“奇了,我说指挥使大人怎么消停了快一年,原也回家生孩去了?”
知觉自己身上同样沾了奶味儿的百莲:“……”糟糕,致命失误。
他外头仇家无数,绝不能暴露身份,给柔弱的妻儿老母招致危险!
三人各有顾忌,一下互相拿捏住,默契地跳过这微妙的气味,权一开始就没察觉。
一家三口:这题太敏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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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听着不下十人,脚步乱中有序,不是普通家丁之流能做到。
是受过训的死士,还是私兵?
三人神色凝重几分,默契地收了声,各自贴在洞内—侧,将身形隐入阴影,仿佛和凹凸不平的假山石融为一体。
此时若有人举着火把从洞口照亮,只能看到一片空荡荡的空地,根本无发藏了人,而且还是三。
人在假山四周围寻了片刻,无功而返,往洞照了照,见其中地方狭窄,一目了,不可能藏人,遂不再理会。
“怎么回事,不是说消息都放出去了,今晚女阎王和千神偷肯会出?”
“你我我谁?按说这两人不可能不上钩,—嫉恶如仇,—劫富济贫,主可是咬牙牺牲了这枚棋,就等着将那二人捉拿归案。”
“也得捉得着才行啊,没见锦衣卫的人守在外头,寸步不入府,想干点什么甩锅给他们都难。”
“真是奇怪,主信誓旦旦说,咱们那位疯狗似的指挥使大人蛰伏—年,今夜一旦遇上,决不可能放过这两贼人,都这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他们打起?”
“有没有可能,他们早一步,已经打完离开了?”
“府没死人,没丢东西,也没被抄家,可能吗?”
几人议论议论去,一点头绪摸不到,鱼儿不上钩,他们这些捕鱼的就全成了话。
聊了会,声音逐渐远去。
假山洞内的三人—动未动,少时就听离开的人快步回,火把再次往洞内—照,依旧没任何发。
“怎么疑神疑鬼的,不放心就进去瞧瞧。”
“我才不去,去你去,头一股骚气味,闻着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