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留个摔盆的,别再让二房趁乱给祸祸没了。
沈遏:府里乱了,我得护着她。
—人一鹅默契非常。
虞清雅次收到消息,底荡开—抹隐秘的欢喜,立刻着手准备施药救人,往宫里进献药方,誓要帮帝后分忧解难,应对势汹汹的时疫。
然而她等啊等,没战败,没屠城,没疫情,只等了“沈至识破细作身份,以身为饵,将计就计诈死,成功麻痹敌人,—鼓作气连下敌国三座城,平战事即将凯旋”的喜讯。
虞清雅:“???”
为什么会这样,上次的墨兰,这次的时疫,每次都让她破财还白忙—场。
她仿佛重生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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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返程那,边关万人空巷,沈至一身银白铠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方,威风凛凛,掷盈车。
同一,虞清雅破釜沉舟,一番利弊分析说服亲爹,被一顶轿送进五皇府,成了赵澈的侍妾之一。
五皇妃留下一个幼便难产而亡,她有信,凭借对不少大事件的知觉和一手医术,五皇妃的位置非她莫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同样是给人当继母,她的继是未皇,滕幼可的继,不过是个上不了台的袍泽遗孤罢了。
这辈,至少她不用再受区区庶女的嘲笑奚落,还等着她跪在自己前,俯首称臣。
殊不知,赵澈同意纳她入府,完全是冲滕幼可这个庶妹,更准确地说,是滕幼可身后的荣国公府。
沈至这一仗实在打得漂亮,比预计的一年时间足足缩短了四分之三,消除了大周边关的隐患不说,更带回大量战利品充盈国库。
宫里的眼线传出消息,他父皇龙大悦,有意破格提拔这位世,一个年纪轻轻手握重权的大将军,无疑会成为他夺嫡的绝佳助力。
他思想去,想要拉拢和他并无交集的沈至,有什么是比和他成为连襟更快的呢?
赵澈和虞清雅一个有拉拢、一个意逢迎,再加上新婚燕尔,很快就好得蜜里调油,人人艳羡。
赵澈:太好了,是时候通过妻妹这层关系,跟沈至走动一二了。
虞清雅:太好了,有了在渊潜龙的宠爱,何愁不收拾一个的荣国公世夫人?
夫妻俩思各异,迫不及待想尽早见到沈至和滕幼可,摩拳擦掌大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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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荣国公府。
二房在刚得知沈至“战死”时,激动不已,迫不及待朝大房发难,以沈遏是个野种为由,要求将世的封号转给二少爷。
沈遏也在短短数间,接连遇到了各种离谱的“意外”,诸屋檐坍塌、马车失控、大厨房送的饭食恰好相克等等。
滕幼可烦不胜烦,“只有千做贼的,哪有防贼的?”
她手头有钱,中不慌,二话不说雇了一批绿林好汉将二房给围起,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飞出。
任凭他有多少害人的招数,在绝对的武力镇压下,半都使不出。
冷不防被软禁起的老夫人、二夫人和柳氏凑在一起,个个气得血气翻涌——大房到底娶了个什么东西回,别人暗的,她明的,她是女土匪吗!
还有,她哪的银雇佣这么多人手,明明数月前嫁过,虞家完全把她当弃,连给的压箱底的银票都是假的!
同样被这彪悍操作看呆了的荣国公夫妇:“……”
荣国公义正辞严道:“我大周以孝治国,我怎眼睁睁看着儿媳妇此任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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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咯”一声往榻上一歪,“人,快去宫里给陛下传话,就说我被二房的无耻行径气得中了风。”
荣国公夫人见状,立马让腹嬷嬷给自己脸上搽了厚厚一层粉,看起血色全无,随时要一命呼呜。
“走,随我去看看,我那儿媳妇被逼无奈,为了护着我苦命的孙儿软禁二房也罢,怎连老夫人一起软禁?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才是——哎呀!”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快人啊,夫人承受不住丧之痛,昏过去了!”
大胜而归的沈至一进家门,对的就是“中风”的爹、“昏迷”的娘、被软禁到崩溃的二房、以及一群伸手朝他讨要酬金的绿林好汉。
嗯,还有一个懒洋洋躺在树下吊床里,眯着眼昏昏欲睡,让沈遏读话给她听,美名曰教他识文断字的新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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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感激卡在喉咙的沈至:“……”
新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