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心思也是无用!” 吴忧劫后逃生般的松了口气。她当真是为了桑榆捏了把汗。因为实在想象不出桑榆被迫联姻的样子。 红鹭哥俩好似的撞了吴忧一膀子。 “所以说呀,男人还得看事业!” “啊?” “怎么就那么愣呢!”他拿眼神示意吴忧看一下前头。 那些或光着膀子,或着湿淋淋的衣服,或是劈柴烤肉,分酒分肉的青年充满了蓬勃朝气。 “瞧见没?这一批算是出来了,今后要正经领差事的,你就没什么想头?” 吴忧直勾勾的看着其中一个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肌理均匀,却又不是虬髯大汉那般狰狞,反而紧实利落。 他正和人笑闹着拿着地上的枯枝对练。宽肩下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沿着脊柱的那条弯沟顺流而下。 忽而听得红鹭这一句话,脑子居然还跟上了,只是眼睛还望着那边慢吞吞道:“你要这么一说,那还真是有一些想头,确实不错啊。” “所以呀!” 红鹭一拍大腿:“圣珠的事儿先放一边儿。我估摸着你原先那身份肯定是不能用,所以呀趁早撩开手。你以后还就守着那几张画过活?够你卖多少银子?” 吴忧的眼神转向另一边披着临时外袍的青年。鼻梁挺直,眉目清和。果真麒麟卫里个个是美男,此话绝对不虚。 “你听我说话没?” “听着呢,我听着呢……” 吴忧有些心虚。 “所以呀,我让你趁早打算,你画画这门手艺不能丢下,可也得找个正经谋生。如今你又跟在公子身边。自己就不给自己想想以后的出路?” “嗯,出路。” 红鹭的俊颜蓦然在眼前放大。 他阴森森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吴忧,你究竟听没听我说话?” “哦,听着呢!”吴忧吓的猛的回身。 “你说出路,我觉得挺好的呀,我之前那么多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其实我画画正经挣不少银子呢,是你没看到罢了。” 吴忧是有一些不服气的。 “是啊,”红鹭也不反驳,只是勾勾手:“你挣再多银子,不还是护不住吗?” 吴忧坦然道:“那倒是,红鹭大爷这般身手,这世上有几个人比得过?” “少拍马屁!”红鹭恶狠狠的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得直向后仰。 不过从红鹭扬起的眉毛来看,对这些马屁还是很受用的。 “不跟你开玩笑,你有没有想过加入麒麟卫?” 吴忧震惊的看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