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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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侵入。
她甚至已经察觉到了晨莲的‘放肆’，却没有言说一句。例如昨夜那颗很亮的星星，例如此时眼这块墨。
她没试过这般同人熟稔，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望向晨莲时，晨莲依旧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姜婳将笔放置到笔架，笔尖凝着墨缓缓地垂下一滴。她抬眸望向晨莲，小声试探了一句：“你会翻墙吗？”
晨莲笑盈盈地：“哪种墙？”
姜婳手指向山林的方向，轻声道：“就是那种不太高的墙，可能得爬梯才能翻的墙，有侍卫巡逻的墙。
说了这多，她小声说了一句：“我想出府一趟。”
其实不一定要翻墙，同祖母说一声应该也能出去，但姜婳两世都没翻过墙，她想试一试。
她才不信谢欲晚的只是从府中随意寻了一个丫鬟。
她未听过晨莲的名字，但是昨日晨莲递给她的那方木盒，是暗卫营出来的人独有的。
她、晨莲、谢欲晚都很白这一点，但晨莲和谢欲晚既然都没有遮掩，就说关紧要。
意思就是，她直接点破，也关紧要。
晨莲眸中笑意未变，突然划破了自己的指尖，递到了姜婳身。鲜红的血珠从少女的指尖涌出，从姜婳的角度，能够看少女掌间薄薄的一层茧。
一股腥甜味在两人间蔓延开。
姜婳一怔，就听晨莲说道：“小姐既然说破了，晨莲便要认主了。昨日问了小姐，小姐说自己不晕血的。”
然后，她突然一步，染血的指尖抵住了姜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