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常升见状,顿时拉下脸来,“起来说,谁给你气受了,告诉我”
“公爷”王驴马哽咽道,“我家小子让廉政院给抓了”
“廉政院”常升的脑子中瞬间浮现出暴昭那欠揍的样子,“你小子不是京仓运转司主事吗跟他廉政院”
说着,常升忽然明白了,瞪眼道,“贪腐了”
“哎”王驴马低头,“是”
“混账糊涂”常升骂道,“你们家缺钱吗别说两辈子人卖命攒下的,真缺钱你来找我,我能不给吗用得着贪京仓不但涉及到上百万百姓的口粮,还有二十万大军的口粮”
“公爷”王驴马面红耳赤,满是羞愧,“我家小子是接了我的职,他您是不知道,就每年那点俸禄,吃喝都勉强,哪里够上下打点呢”
“虽说有您的关系,可上上下下也都要人情维持再者,您您没去京仓看过,不拿怎么立足呀”
“家里是有些家底,可孩子们都大了,他们成家立业的钱哪来呢他们也都没啥正经差事,都得靠我家小子拿当哥哥的接济”
“至于您说问您要我常家的大恩已然是报不了啦,怎么还能给您添麻烦”
“你现在找我就不麻烦了”常升怒道。
“现在只有您能救我家小子了”王驴马哭道,“廉政院的人抓了他去,看也不让看,也不知给关在什么地方”
“哎”常升长叹。
尽管心中恼怒,可是军人之家最看重这些古旧袍泽,即便心中再恼,也要帮衬。
“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家小子到底贪了多少”常升挠挠头,“一五一十的讲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