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侯们跟您似的坐着不动了人家骑马练武,一身腱子肉,怎么不节制都不虚”
“嘶”朱高炽倒吸一口冷气,“有道理”说着,看看张紞,“想不到张部堂您,居然如此精通医术”
“哈哈”张紞得意一笑,“算不得精通,不过是家学而已。早年间,下官的外祖父,是老家十里八乡有名的医生,药到病除”
“原来是世家子弟,佩服佩服”
朱高炽拱手,“您老您老既然说我虚了,让我多动动,可我这身板您也看着了,就不是那么容易动弹的。要不,您给开点药”
“药终究不是大道,而是小道”张紞认真思索片刻,“菟丝子泡水,可补肾水,殿下不妨一试”
“就一味药”朱高炽有些意外。
“医病治人,化繁为简才是良方。是药三分毒,几味药混在一起,定然治好了这里伤了那里呀”张紞拍拍朱高炽的手背,“要慎重”
“您若不为良相,定是良医呀”朱高炽钦佩的说道。
就这时,王八耻出现在南书房值班房外边。
“殿下,张部堂,皇上传您几位呢
张紞赶紧站起身,走到门外,笑道,“有劳公公了”
说着,看看王八耻的脸色,“您是昨晚没睡好”
王八耻抱着拂尘,“杂家昨晚就没睡,今儿不是大朝会吗杂家得伺候万岁爷呀哪敢睡”
“哦”张紞盯了王八耻的腰子两眼,似乎颇为有些惋惜。
朱高炽心里寻思着张紞的话,从南书房走出来,正好遇见从端门进来的工部尚书练子宁。
“哎,老练”
“世子殿下”
朱高炽凑过去,“您跟张部堂是老交情了吧”
“嗯,相识二十余载”
“他们家是祖传的医术”朱高炽问道。
练子宁脚步一顿,纳闷道,“您怎么知道”说着,低声道,“张部堂的亲外公,在他们老家专治女子的暗病。”说着,摇头晃脑道,“虽说男人治女子暗病颇有些不雅,可那位老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当年我们一位同年学兄,结婚六年没有子嗣。寻遍了大江南北的名医,试过无数方子都无济于事。张部堂的外公那么一看,您猜怎么着”
朱高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怎么着”
“第二年,下官那同年当爹了”练子宁低声道。
“嘶”朱高炽一惊一乍的,“这么神用的什么药”
“没用药”练子宁笑笑,“让下官那同年学兄娶了个小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