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丽眸散发着熠熠光亮,声音清亮道:“怎么不算呢。”
二人都暂且忘记今晚的凶险,面带笑意的用着汤面。
*
天色未亮,屋中炉子的炭余下灰,只留淡淡余温。
嵇堰起来时,床上还在睡着的滢雪缩了缩。
他往炉子添了炭后,才去盥洗室洗漱,顺道把她昨晚未灌热水的汤婆子,拿去灌了热水。
等他从盥洗室出来,滢雪已经坐了起来,一手拉着帐幔,一手揉着惺忪的双眼,见他出来,她眼尾挂着困意的眼泪,打了个哈欠后,呢喃着嘱咐:“你别忘了要告假。”
嵇堰顿时被她这股犟性给取悦到了,眉眼噙着笑意走到床榻外,倾身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知道了,娘子。”
“昨日熬了夜你都还能记着起来提醒我,我要是再不知趣,你便不让我回房就是了?”
还不大清醒的滢雪,装也不装,直接摇头:“不行,冷。”
昨晚身边有暖炉,比平日都好睡。
嵇堰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阳气烈,他冬日不大畏冷,夏日却是畏热。
现在她晚间有多黏他,他几乎可预见夏日就有多嫌弃他了。
嵇堰把人塞回了被窝中,掖好了被角,说:“我尽早回来。”
尽管,这事还没那么快完。
想要把权势过大的长公主拉下马,没那么简单。
最难过的,还是帝王那一关。
总念着当年旧情,也要看人有没有变,不然不是好事,而是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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