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扭过头去,露绯红巧的耳朵。
“不是一样能看见么?”
能看见,而她看不见,岂不是更臊人?
“但烛火确实不能灭。”
她贝齿轻咬,纠结了,轻轻点头。
容辞将布对折几层,然后为她绑上。
的阿黎,柔柔弱弱,寡言端庄,鲜少见她露女儿情态。可每每在床帏中,她羞得像姑娘。
即便亲好几年也如此,但凡动作大胆些,她就脸红得跟熟虾一样。
可这样美好的人儿是从何时开始凋零的呢?
容辞已经想不起她从何时开始生病的,只记得最初她偶感风寒,断断续续吃药也没见好。如此病了几月,最后居然连走几步路都咳嗽气喘,只好卧榻歇息。
那时候,忙于朝政。明惠帝大势已去,朝堂尽在掌握中,只等明惠帝一,就荣登大宝。
想,待忙完,就带她去百灵山庄求医,请下最好的名医为她治病。
可后来,的阿黎是没能撑到那时候。
犹记得,当时从宫里回来,府上所有人都哀恸地看着。
问:“发生何事了?”
没人敢回话。
彼时已傍晚,寒冬大雪纷飞。
穿过冰雪庭院,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她屋子跑去。
原本想跟她说:“阿黎,明过后,你就是太子妃了。”
但回来晚了。
的阿黎已经躺在床上,没了生气。
阿黎后,当上太子,没久,又坐上皇位。可穷其一生追求的东西,得到后,并不欢喜。
相反,很孤独,余生都活在悔恨之中。
那是两世,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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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忽然感到怀中人动了动。
容辞睁开眼,见阿黎就在身边,就躺在膝上安睡。
车马辚辚,微光随着车帘的摇晃忽暗忽明。
一时间,容辞分不清此刻是前世是今生。
掌心下是温热的身体。
是的阿黎。
“阿黎?”轻唤。
阿黎缓缓醒来,迷蒙着眼睛:“容辞哥哥?”
容辞愣了,突然捧着她的脸亲下去。
“阿黎,我好想你。”
的吻来势汹汹,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