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维哥哥本呢......”
他话没说完,就见阿黎在一旁睁眼睛饶有兴味地瞧他们。
“小阿黎,”孟子维斜眼:“你什么?”
阿黎促狭道:“子维哥哥说话啊。”
她特地学孟子维适才语气,将“子维哥哥”说得亲昵又肉麻,顿时听得许佩玲脸红。
“阿黎,你怎么还有思取笑我?”
阿黎无辜:“我分明在取笑子维哥哥,怎么成了取笑你了?”
“哦,难道你们......”她微微倾身,对许佩玲眨眼:“背地里是一起?”
她这话深藏含义,听得许佩玲越加脸红。
孟子维倒是下得意,却故作正经咳了咳:“小阿黎,你还在这做什么?容世子也来了。”
阿黎诧异:“我跟阿玲约好戏呢,怎么你们在这?”
她撇撇嘴,问:“容辞哥哥呢?”
“在雅间里。”
阿黎只好辞别许佩玲,去见容辞。
等她一走,许佩玲悄悄问:“你说说,你有什么法子帮我?”
孟子维折扇一收,嬉皮笑脸道:“先喊一声子维哥哥来听听。”
“......”
许佩玲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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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进了雅间,容辞正在与人谈。
见阿黎过来,他挥手示意那人:“你先出去,稍后再说。”
“是。”那人出门。
“容辞哥哥,”阿黎在他身旁坐下:“ 你怎么也来这听戏?”
“我来寻你。”容辞道。
他此前听侍卫禀报说阿黎在锦翠阁与玉敏郡主起了点冲突,原本想过去,但得知她往戏楼来,索性就来这等了。
阿黎一听他是特地来找自己,当下也不客气。
立即将此前遇到玉敏郡主说出来。
“那玉敏郡主实在蛮横,阿玲分明不是故意,可她却非掌掴阿玲。”
容辞问:“她打你了?”
“哪能呢?”阿黎昂起秀气下巴,模样娇俏:“我才不是好欺负。”
容辞莞尔。
又听她说:“她原本也想掌掴我,后来掌柜出来劝了。”
闻言,容辞眸色沉下去。
“不过她听说我跟容辞哥哥定了亲,就犹豫不敢了。”阿黎问:“容辞哥哥,她何如此怕你?”
“她不是怕我,而是怕皇上怪罪。”
玉敏郡主若是在京城给皇上招惹麻烦,皇上不见得站在她那一边。更何况,还是招惹睿王府。
她自然不敢。
“可这个玉敏郡主我实在不喜,听说她跟俪阳长公主以后还得在京城长住,抬头不见低头见,想想就觉得头疼。”
阿黎全然不知,她这番话实在有告状之嫌,原本分委屈说成了七分。
容辞本就护犊子,这么一听,脸色自然不好。
“不必担忧。”他说:“她们不长住京城。”
阿黎奇怪:“容辞哥哥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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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前两日入宫时就该来拜见嫂嫂,但彼时皇兄说嫂嫂身子不好,便也没敢前来打扰。”
坤宁殿内,皇后坐在上首,而俪阳长公主携女儿玉敏郡主坐在下首位置。
虽是坐下首,可腰杆挺得笔直,连说话神态也没多客气。
皇后虽是后宫之主,但谁不知只是个占后位不能下蛋凤凰?
皇上中子嗣,谁若能他诞下孩子,谁在后宫地位便尊贵。宫里那些不能孩子妃嫔早就跟住冷宫没区别了,若不是皇后当一国之母且协理后宫,恐怕也受冷遇。
平日里得宠妃子想来请安就来,不想来了随便找个借口就打发。而偏偏皇后性子是个娴静,再加上这些年一直没孩子,也无甚底气,是以处处忍。
俪阳长公主是皇上胞妹,她上回入宫时只随口问了句皇后,得知皇后身子不好,连懒得过来。
只不过,眼下有桩需皇后帮忙,这才带些滋补药材入宫。
“嫂嫂也清楚,”她说:“我膝下只有玉敏一个女儿,疼得跟眼珠子似。南陵虽好,可始终比不上京城,而玉敏也到了说亲年纪,便想京城世家子弟。我久不在京城,现如今世家是个什么模样也不得而知,就想麻烦嫂嫂帮物色物色,嫂嫂向来眼光好,兴许能玉敏寻一桩好亲。”
皇后疏离而客气地笑,了眼坐在俪阳公主身旁少女。
少女低头故作娇羞,模样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