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座位,到那位画家所在的靠墙的座位,这桌上假花的颜色是逐渐加深的,又或者可以看作是一种明暗的变化,这一看便是精心设计过的。” 许戈听懂了,再度研究了一会儿花:“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看出点深浅区别了。” 傅斯瑰微笑:“那位画家坐下来后,便让服务员将他桌上的花和左手边的花进行了交换。因为服务员的失误,这两桌的花放反了。” 许戈恍然大悟:“因为他对色彩的差异很敏感,一眼就看出了错误,而且对这种艺术设计有很高的要求,立刻让服务员换花,所以你才推断他是画家而非书法家。” “不错。” 许戈甘拜下风:“哎,最强鹰眼啊!比不过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