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令人羡慕。”
自家孩子被夸,谢瑶娘从来不会谦虚几句,顺着贬低孩子几句,闻言理所当然道:“这是我们的福气。听闻官家与皇后娘娘都赐下了寿礼,可见老太君德高望重,官家和娘娘心里都惦记着您。这般福气,谁能赶得上老太君您呢?”
邓老太君更加开怀,拿了早就备好的两块麒麟玉佩递给傅怀安和傅玉璋。兄弟俩看向傅渊,见傅渊点了头,才恭敬伸手接过。
“这俩孩子教养得可真好!”老太君简直恨不得兄弟俩是自己的重孙,又指了指他们身上的衣裳问谢瑶娘,“你如今倒是越来越有巧思了,难为你竟能想出这样的衣裳样式。”
“老太君可抬举我了。”谢瑶娘掩唇笑开,伸手一指傅玉璋,“都是他们的主意,我同侯爷被缠得受不住,索性依着他们了。”
众人更觉惊奇,再次看向傅怀安和傅玉璋。
傅怀安对旁人打量的目光已经习以为常,担心弟弟受惊,不动声色地抓紧了傅玉璋的左手,学着傅渊平日的做派,镇定地站着,面色如常,任由旁人打量。
傅玉璋有样学样,也表现得十分淡定,更是令人啧啧称奇。
这哥俩儿,至少能让长平侯府再兴盛几十年。
家中子弟不成器的好生羡慕!
老太君的生辰,倒是让傅怀安和傅玉璋出了回风头。
邓老太君格外喜爱傅玉璋和傅怀安,竟是不肯放人,就让兄弟俩坐在她身旁,很是开怀。
其他女眷见了,好生羡慕谢瑶娘。邓老太君可是皇后娘娘的亲祖母,一手教养皇后长大,还十分得官家敬重,尊贵非常。傅怀安和傅玉璋兄弟二人能得邓老太君青眼,当真是风光无二。
傅玉璋开开心心地听了一箩筐夸奖,又被老太君投喂了许多蜜煎,一份酥油鲍螺,再喝上一碗漉梨饮,美滋滋。
这样的宴会以后可以多参加几次,爱去!
傅玉璋本以为宴席散了后,寿宴之事便已经结束。不料十日后,傅渊当值回来,突然吩咐谢瑶娘,“将先前我们赴邓老太君寿辰宴会的衣裳拿出来,明日给安哥儿和璋哥儿换上,官家要见他们。”
旁听的傅玉璋瞳孔地震,怎么自己就要进宫了?
谢瑶娘也吃了一惊,连声追问,“官家这是何意?”
傅渊一手按住谢瑶娘的肩,沉稳道:“无事,莫慌。原是前几日皇后娘娘宣了承恩公府的人进宫说话,正好提到我们一家的亲子装。娘娘也起了念头,命尚服局为她和太子殿下做一套相同的衣裳,正好让官家听见了,觉得我一连得了两个神童儿子,很是稀奇,特地开口要见见他们。”
谢瑶娘松了口气,又犯起愁来,“璋哥儿年纪这般小,若是冲撞了官家,可怎生是好?”
“不必多虑,官家宽和,早朝时御史引经据典指桑骂槐讽刺官家,官家也不曾动怒。璋哥儿不过周岁,便是御前失仪,官家也不会同他计较。”
谢瑶娘还是忧心不已,傅玉璋却已经兴奋地拽紧了傅怀安的衣袖,皇宫诶,活的皇帝诶,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