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毁掉家园和国家,直到毁灭地球。另外,人类来到地球,是自由生长,接受苦难,接受磨练,最后找到真正的自我。 齐天:我们对于孩子的教育,是放养,还是保护呢? 智者:过分保护孩子,却最终会废掉孩子,爱却变成了伤害!过分的保护,让孩子变得不纯粹了,自私、自大、软弱而没有责任心,没有敬畏心和同理心。这一切就是自我毁灭的开始。 齐天:那请问,放养呢? 智者:放养是对的,也是错的,与保护一样,保护是对的,保护也是错的。 齐天:请问智者,这又怎讲呢? 智者:放养会释放恶性,不放养就会失去天性和自我。保护能促进成长,保护又限制了成长。放养而不放任,保护而要不面面具到。就像风筝,没有约束的线,风筝能飞得高吗?拉紧风筝的线,风筝能飞得高吗?汽车的刹车你总知道吧,刹车是让车慢下来,结果却让车跑得更快! 齐天站了起来,满脸的凝重和痛苦,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齐天犹豫了一下,又坐下:请问智者,我问一个私人的问题。爱一个人,为何会让人痛苦呢? 智者:因为爱会给你无比的幸福,得到了爱的幸福,怎么能避得开爱的痛苦呢? 齐天:请问智者,如果我不爱别人呢,不付出自己的爱呢? 智者:你不爱别人,不付出爱,就得不到爱的纯粹和爱的幸福,人生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如果你深爱一个人,又容易受伤。 智者:你爬山吗? 齐天:我爬山啊。 智者:那就好说了,爬山的过程辛苦吗?但高山上才有世间极致的美景。 齐天:为什么爱情开始很纯粹、很幸福,过程和结果往往却突变了呢? 智者:清澈的小溪,不可能不流出大山,它开始融入大江大河,变得不再澄澈了,它永远找不回曾经的自己了,这就是人生的悖论。 智者顿了一顿:相爱的纯粹,让爱成为人间珍品。但人是社会的人,社会的交往,利益的纷争,名利的取舍,相互的攀比,初心的丧失,最终会让爱蒙上现实的尘埃。 智者说话的声音慢慢变小:爱一个人,就全身心去爱。如果被辜负,就大胆的放下。不放下,就失去了自我,没有自己的人生还是人生吗?” 齐天:请问智者,我问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您到底是谁?是造物者,还是智者,精灵? 精灵:我是自己,也不是自己,也可能是你的登巴叔叔,我也可能是你自己,齐天。在这里,一切都变得十分纯粹自然,人处在无我的境界时,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看到事物的真相。 齐天不相信自己就是智者、精灵。 这场跨越时空的对话,在一般人的时空里面是永远不会出现的,但是不代表别人在因缘巧合之时不遇到常人无法理解的奇人异事。 齐天望着已经西沉的太阳,渐渐暗沉的草原,不知道自己将走向何方。 [3] 齐天能不能走回登巴叔叔的小石屋呢?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迷失了方向。山间的灌木,看似相同的山包,走过去就可能与来路相距很远 齐天换一个地方站着。此时,他知道,那个牵引自己的神秘力量已经消失。 站在山巅,群山静极了,雪山隐隐地矗立于远方。 东边的山头升起一轮半月,清辉马上装满了大山、草原和峡谷。 齐天看清了来时的峡谷和远处的小溪。他沿着山坡翻越回去,沿着山谷往下游行进。 两个多小时后,齐天终于进入山谷。 月光照山谷中的时候,感觉眼前就像有一盏小灯瞬间被拉亮了,照得那样透彻。树林在月光照耀下一改单调的景象,光影、树影藏着无穷的神秘,在光与影的映衬下,树木被斜斜的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沿着小溪走出峡谷,似乎有个声音传来,那好像是登巴叔叔的声音。 “登巴叔叔,是你吗?你在哪里?” “我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在云端,还是树叶之间,反正我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看着你。” “登巴叔叔,你入定了吗?你能感知我在哪里?” “是的,我见完了我爷爷和父亲,就来找你。我穿越时空,见到了我爷爷和父亲,我回到了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他们欢迎我们来到他们曾经的家乡。” “登巴叔叔,您随时都能见到他们吗?” “不能,在稻城人气散乱、复杂的地方,我不能聚集精气神,无法回到我的过去。只有在这里,没有人的地方,我就能调动身体能量,进入最佳的入定状态。” “在月亮谷,你也能进入出离的状态,看到我在这里生活的场景,也能看到你的过去。” “登巴叔叔,月亮谷在哪里?” “就在你走过的山谷里。进入山谷,两边像两道门,升高的崖壁形成一股瀑布,瀑布下一个深潭,山峰如金字塔,锁住了天空,只有夜深之时,明月正好照临潭水,形成两山夹明月的奇观。” “我现在就能去月亮谷吗?” “不能!你聚集的能量不够,心性有待提升修悟,还需要一定时间。” 齐天不语,沿着来路,穿越峡谷。无路可走,跌跌撞撞,却必须走下去。 走完山谷,进入草原,路开始好走。草低矮,随意乱走,可以沿着某个方向走、跑、跳。 齐天重新看到了月光下的那座精致的小石屋了,他兴奋起来,大声喊起来: “登巴叔叔,我在这里,我回来了!”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打坐入定,你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