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想未曾表露分毫,“奴家谢过公子的帮助之恩,奴家在这野外游荡多年,多亏公子才能随公子一同进到这个小屋。”说了几句,持素便低头抹着泪,看起来好不可怜。 渝生看起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从木床上嗖地起身,在屋内踱步,好像想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半晌才低低说出了一句,“不必忧心,我自会尽心帮你,助你早日投胎的。”片刻又仿佛想到些什么,“姑娘今晚睡这木床吧,我在这藤椅上将就一晚就好。”这话听起来舒心又热切,很容易赢得好感。 果然持素脸微微一红,“公子,我已非活人,不需睡木床了,你歇在木床上就好,明日我们还要早早动身前往京城,路上劳顿,公子好好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