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神奇的羊皮卷! 让人没想到的是,外表普普通通的羊皮卷居然在不同人的眼中呈现出了不同的情景。 小兰看时,里面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剑舞,看得她如痴如醉。而凌长风看去之时,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待小兰从痴迷的神情中清醒,见凌长风盯着自己手中的羊皮卷,甚是好奇的模样,开口问道:“少爷,你没有看到这画卷中的女子吗?”说完,顺手将羊皮卷递给了凌长风。 凌长风拿在手中,左翻右看,口中“啧啧”有声,显然对其材质一时也看不出所以然出来。 轻摇摇头,将羊皮卷又递给了小兰,说道:“小兰,这羊皮卷竟如此神奇!我在上面什么也没看到。看来青莲前辈真是送了份大礼给你。怎么样,你看完有什么收获吗?” 小兰接过羊皮卷,叹了口气,说道:“里面尽是些深奥难测的剑招,一时之间我也看不太明白。恐怕要日后慢慢参详了。” 就在两人还在马车内讨论那神奇的羊皮卷之时,却听见车外的传来一声:“凌公子,乌家庄到了。” 待小兰收好羊皮卷后,凌长风便领着小兰走出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一块牌坊之下,那牌坊上面写着“乌家庄”三字。虽说是牌坊,其也不过是两根木桩一块木板搭建而成。 凌长风往村子里看去,一些低矮的茅屋、土房稀稀拉拉的坐落在此,远处有一颗高大的枣树,甚是显眼,想必那里便是农妇房屋所在之处。 谢过车夫后,凌长风伸手递给其一些碎银,并让其在此等候自己返程。 整了整衣衫,便迈步带着小兰往那枣树的方向走去。 村子里的原本闲暇的百姓看到凌长风二人走进村子,见其衣着华贵,显然不是普通人。一些眼尖的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瞧见没,那两人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绸缎,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 凌长风见村民们看向自己,心中一动,拱手一礼,高声问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下途径此地,有要事要向乌家庄的村子询问,不知哪位是村长?” 一众村民见其要找村长,倒是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倒也不敢搭话。 见众人无人回应,凌长风举手拿出一些碎银,说道:“谁带我去找到村长,这些钱就当辛苦费了!” 原本沉寂的人群顿时引发了骚乱,一群人见凌长风如此大方,都急忙走上前,口中纷纷喊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你吧!带我去找村长。”凌长风随手指了指抢在前面的一名中年模样的男子。 众人见状,倒也没有争抢,只是口中说道:“乌老七,真是让你走了狗屎运了!等下可不得让大伙去你家喝点美酒。” 那名唤作乌老七的中年男子对众人点了点头,接过凌长风抛过来的银子。拱手施礼,说道:“见过这位公子,小的名叫乌齐,家中排行第七,公子唤我乌老七便是。” 凌长风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村子村长在哪?带我过去吧。” 乌老七点了点头,半弓着身子,领着二人往村子中央走去,留下一众羡慕不已的村民。 “乌老七,你们村子最近是不是发生过一起和尚玷污民女的事情?”凌长风轻声问道。 “回公子,你说的是乌鸣的婆娘那事吧。事情是在十天前,那秃驴色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行此勾当。幸好我们当时去的及时,才让那秃驴没有得逞。”乌老七一脸愤懑之情。 “哦?听你这么一说,当时你也在现场不成?”凌长风又问道。 “当时是一个和尚过来说有人在此行不轨之事,然后就领着我们过去。没想到那行不轨之事的人也是一个和尚,我们去到时,他正要将乌鸣的婆娘抱上床。” “唉,这狗日的世道真是越来越艰难了。公子你说,这和尚也太不守猴急了吧。”乌老七不仅说出了当天的情景,末了还感叹了一句。 凌长风点了点头,又道:“猴急?乌老七,你这话是何意?” “可不是猴急吗,那门都没关呢,就要把人打晕抱上床。呸!”乌老七摇了摇头,狠狠猝了一口。 闻言,凌长风点了点头,心中思量了起来。乌老七见其没有发问,便不再言语,只顾着低头在前面领路了。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乌家庄村子的住所。这村长的房屋倒是与普通村民并无差别,只是在茅屋外的院墙上立了一块村长的牌子。 “咚咚”,乌老七敲了敲村长的木门,在门外低声说道:“村长,有一位外面来的公子要见你。” “带进来吧。”屋内传出一声老迈的声音。 凌长风走进屋子,却见那村长模样颇为年长,须发皆白。此刻正半眯着眼睛在屋内打盹。 “在下凌长风,见过村长。”凌长风对其施了一礼。 村长睁开眼睛,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厌恶之色。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凌公子,不知来我乌家庄所为何事?我们破落地,恐怕没什么让公子惦记的才是。” 凌长风从其语气中听出了冷淡的态度,倒也不恼,笑了笑说道:“我来此地是为了替人查明真相的,还请老村长多多见谅。” “咳咳”,一声咳嗽声响起,村长稍稍缓和后,说道:“你要查什么真相?” “在下要查白马寺和尚玷污民女一事!”凌长风轻声说出此行的目的。 村长闻言,瞳孔微缩,再次说道:“那白马寺在前几日已经将真相与我说明了,公子可否要听上一听?” “不必了。我想自己前去问问那受害的女子。还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