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他生气,而是他正泪流满面,但是又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哭出声哦。”
不过,灶门炭治郎想着,这对我来说没有用哦,已经闻到了,鳞泷师傅高兴的眼泪的味道啊。
于是他和弥豆子一起伸手,也抱住了鳞泷师傅。
……
在蝶屋,神崎葵站在窗口左顾右盼着。
蝴蝶忍虽然也一样对等待着香奈乎的归来焦急,却又不好意思像小葵一样在面上表现出来。
只能和姐姐一样,端着茶杯坐在原地,装模作样的慢慢喝着茶水。
但是和蝴蝶香奈惠不同,姐姐的确是在心平气和的品茶,而她杯子里的水面就算喝到现在也一直都没有过变化就是了。
那孩子怎么这么慢啊,蝴蝶忍在心里默默道,不是叮嘱过一通过选拔就要赶紧回来吗?
香奈乎她怎么还没回来啊?!
难道是路上出事了吗?!
又迷路了?!
还是遇到麻烦了?!
蝴蝶忍越想越急,忍不住了就要起身去找蝶屋的继子。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听见小葵惊喜道:“香奈乎!你终于回来了啊!”
“呜呜呜,你真是的,怎么才回来啊!担心死我了!”神崎葵嘴上抱怨着,身体上却很诚实的冲上前去,抱住了香奈乎,把她搂的紧紧的。
两个人互相拥着对方走进来,就看到蝴蝶忍端着茶杯,端端正正坐在桌前微笑道:“回来了啊,香奈乎。”
蝴蝶忍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在桌底做着小动作,偷偷在下面捅了捅蝴蝶香奈惠,示意姐姐不准揭露自己刚刚还趴在门后偷听香奈乎到底有没有回来。
蝴蝶香奈惠于是在背后抿着嘴偷偷笑了。
真是的,不坦诚一点可不行哦,小忍。
蝴蝶香奈惠温温柔柔的开口问着香奈乎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对,你不是这个速度吧。”蝴蝶忍急急忙忙补上这一句。
怕香奈乎误会自己的意思,她又赶紧着急忙解释着说:“不是说不可以在外面多待一会,只是你应该让信鸦发个消息回来啊。”
栗花落香奈乎闻言却是慢慢低下头,从脸到耳后都红了起来。
“那个……”她嘤咛着小声回答道:“因为富冈”
实际上,栗花落香奈乎一结束选拔,领了鎹鸦就立刻向蝶屋赶回来了。
五十铃追在她后面,被全力奔跑的香奈乎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香奈乎稍稍减速慢下来后,五十铃才有机会喘着气向她提问:“香奈乎……呼呼……你到底……呼……要去哪,这么急……呼呼”
香奈乎抬头回答道:“蝶屋。”
五十铃崩溃道:“可是蝶屋不是这个方向啊!你跑反了!”
于是明明是三个人里最快赶回去的,香奈乎却是最后一个到家的。
听香奈乎解释了原因后,除了香奈惠,蝴蝶忍和神崎葵都忍不住扶额,异口同声道:“真是的,早就该想到了……”
蝴蝶忍叹口气:“算了,以后有了信鸦,总可以帮你指指路。”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连着神崎葵一起拥抱了还低着头脸红的香奈乎:“平安回来了就好。”
蝴蝶香奈惠依旧笑眯眯的,她放下茶杯道:“好了,既然香奈乎顺利通过选拔回来了,我们今晚就好好的为她庆祝一下吧!”
香奈惠对被两个人紧紧抱在中间的香奈乎微笑道:“欢迎回来啊,小香奈乎。”
被拥在中间的香奈乎满脸通红的点点头:“嗯,我回来了。”
……
我妻善逸带着藏在自己头发里的啾太郎回到了桃山。
他一边走着,一边对着头顶的啾太郎喋喋不休道:“哇,你为什么一直待在我头发里啊?”
“难不成啾太郎你把我的头发当成你的窝了吗?!”
“就算我也知道,我的头发看上去和晒干了的稻草一样的颜色,但你也不用一直待在里面吧?”
“或者说它让你想到了稻谷,毕竟都是黄色的。麻雀都喜欢谷子吧,毕竟总是看到你们在田间飞来飞去。”
“还是说我的头皮已经生虫了?!”我妻善逸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不会吧!就算我的确是在山上弄得脏兮兮的,头发也不至于脏成这样吧!生虫什么的也太恐怖了!不要啊啊啊!!!”
“完蛋了!头发里长虫子了!它会不会啃我的头皮啊,然后钻到我的脑子里,接着把我的脑子偷偷吃光。这样的话,我就要死了啊!!!”我妻善逸抱头大叫道。
啾太郎被他的尖叫声吵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扑拎着翅膀就从我妻善逸的头发里飞走了。
我妻善逸还没发现,依旧沉浸在自己脑子被虫子吃光的恐怖猜想里喋喋不休道:“完蛋了,我脑子要没了!我不想因为没有脑子而死翘翘啊!呜呜呜……我还没有和女孩子结婚呢!呜呜呜……”
在他还为自己的想法在恐惧不已时,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已经悄悄到了我妻善逸的身旁。
啾太郎飞到那个身影的肩膀上。
我妻善逸还在抱头哀嚎时,桑岛慈悟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