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浓的消失那天是个午后,很安谧的午后,和曾经的每一个午后没有什么不同。 江危的情绪意外地平静。 之后,等到人们再见到江危时,他已经成为了岑氏的副总。 而此时,江正松通过两年的地下黑色交易完全架空了岑氏。 孟栖快要临产,岑桀封锁了一切消息,不让其影响到孟栖。 前世,已经酿成了一次悲剧。 他不想悲剧重演。 江正松起初并没有完全相信江危,他必须要拿出投名状。 江危也因为交出了投名状,而彻底与岑桀产生了隔阂。 发现真相的岑桀当场把江危揍得鼻青脸肿。 “江危!你特么畜生!” “我就知道你是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以后,你不再是我兄弟了!咱俩是敌人!” 这并不是岑桀莽撞。 而是江危将岑桀名下所有的股份都骗到了自己名下。 江危和江正松以此真正掌控岑氏。 谢示曾经来说和过。 他不信江危会是这样的人。 那个曾经满怀善意的少年不可能是见钱眼开的畜生。 谢示去的时候,江危正左拥右抱着几个女郎,沉湎于犬马声色中。 他甚至出言拉拢谢示,“谢示,人啊,要懂得变通,别总是一条路走到黑。” 谢示咬着下颚,声线冷硬,“我知道,岑浓走了之后,你很伤心,精神萎靡,但她还会回来的。” 江危眼底翻涌着浓稠,藏着真实的情绪,搂着怀里的兔女郎,“你说得谁?我都不认识。” “……” 谢示还想说什么。 就见到江危冲他招手,“来玩会儿。” 他眉宇轻佻,放荡恣意。 谢示很少说脏话,这次是真得忍不了了,“你特么就烂在这里吧。” 他不明白明明几个月前还在一起喝酒的好兄弟,而现在却成了一个烂人,一条令人作呕的蛆! 此后,江危和曾经的亲人,朋友,一个个都反目成仇。 他成了江正松理想中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