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林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岑浓,连孟栖那种软性子现在都敢对她冷嘲热讽了。 她必须要予以回击,要让她们知道她的厉害! 这种龌龊腌臜事,她当然不屑于做了。 秦安安这个蠢笨鲁莽的靠不住,那就得找一个靠得住的。 于是,夏可林将目光落到了郎智勇身上。 喜欢她,总不能嘴头上说说吧,总得做出一点事情给她看吧。 夏可林故意精心打扮后,才去找郎智勇,馨甜的香水气味萦绕在郎智勇鼻息间。 经过岑桀的提点后,郎智勇现在对夏可林多多少少有点芥蒂。 但最基本礼仪还算是说得过去。 因为桀哥说了,男人嘛,拿得起!放得下!敢爱敢恨! 郎智勇也知道夏可林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找他,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他直接开门见山,“可林,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夏可林故作无辜与委屈,“智勇,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岑浓了,她总是处处针对我,排挤我,我害怕极了。” 朗智勇眉心一皱。 岑浓不像是可林口中的那样尖酸刻薄的人。 况且,就目前看来,桀哥貌似对岑浓特别上心,像是对亲闺女那样的上心。 郎智勇迟疑了几分,而后慎重措辞开口,“可林,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夏可林暗暗骂郎智勇无用。 她堆着假笑,“智勇,我怎么会骗你呢,况且我与岑浓无冤无仇的,怎么会随意诋毁她呢,嗐,她有岑桀和江危护着,不像我,孤身一人。” 脱离了盲目喜欢的郎智勇智商上线了,他客观的思考,并不觉得夏可林和岑浓无冤无仇。 反而夏可林很有理由针对岑浓。 因为夏可林喜欢江危,而江危偏偏对岑浓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郎智勇隐隐约约猜到了夏可林来找他的目的,但他还不是很敢相信想要进一步确认。 他开口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夏可林眼眸一亮,闪过恶毒的精光。 原来郎智勇也没那么笨。 夏可林鬼鬼祟祟地凑近郎智勇耳语。 …… 郎智勇知道夏可林的轻浮虚伪,但不知道她竟是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他从未想到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孩,竟然会是个满心算计的恶毒女人。 她曾经明明是那么的天真烂漫,纯善美好。 到底什么是真的! 是不是一切都是假象,恶毒狠辣,无情龌龊才是她的真面目。 郎智勇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三观被刷新。 夜风习习,看透恶魔的无谋借酒消愁。 与此同时,孤独的江危也在不远处喝闷酒。 差不多已经快两个月没见小兔子了,她得想个法子把小兔子引出来见一面。 他真得快想死了。 想得发疯。 郎智勇嫌自己一个人喝酒不够热闹,想要在四周随机挑选一个幸运观众陪他喝酒。 他左右环视着,正巧看到江危。 郎智勇虽然是个纨绔富二代,但绝不是蛮不讲理的流氓痞子。 知道真相的他现在对江危没了什么偏见,正好趁着喝酒向他道个歉。 江危不喜欢不相干的人打搅他,见到郎智勇后的态度很冷淡。 像是冰冻三尺的长河。 郎智勇跟岑桀待久了,也很会热脸贴冷屁股,死缠烂打。 即使江危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他还乐此不疲的逼逼叨。 说到最后,夹杂着酒精的作用,郎智勇情绪逐渐激动。 感觉自己曾经的一腔深情喂了狗。 江危并不是那种容易心生怜悯的人,但想到眼前这鬼狐狼嚎的小子曾经也算是间接救了岑浓,便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是个爷们儿,就别这样,别把路走窄了。” 江危很会开导郎智勇。 但到自己的事上,便是执拗地不撞南墙不回头。 · 秦禾又被表白了。 表白者是隔壁职高的大哥大,一场表白仪式,整得挺挂劲。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秦禾心思不在这,一切都是徒劳。 为了不让大哥丢面子,秦禾这次拒绝得很委婉。 但大哥依旧觉得很丢人,当夜就钻到了酒吧买醉。 成宗左拥右抱着两个清纯的女郎,任由她们调情似的给自己灌酒。 旁边的小弟开解着大哥,“大哥,秦禾是个不识好歹的,一看她那样儿,就知道是个清高自傲的,觉得自己牛逼的不行。” 其余几个也开始加入诋毁秦禾的队列中进来。 “看似是清纯的豪门大小姐,其实啊,早不知被用过多少回了。” “咱大哥不亏,那是破鞋一个!” 说着,一阵哄笑,成宗的心情好了不少,对左右怀里的女孩,一人啃了一口。 “芜湖——大哥真能干!” 又是一阵欢呼雀跃,像是鸟兽场一样。 酒吧里灯光昏暗,喧嚣的音乐声以及酒精的作祟,让表白被拒的成宗此时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男人的魅力。 “怎么样啊?哥,今天给您叫来的这个爽吧?” 成宗陷在卡座里,伸手揽住左边的女生。 成宗长呼一口气,“秦禾那个小s妇,八成是对男人没啥兴趣,是个喜欢女人的变态!” 这是他瞎几把说的。 目的只是为了诋毁秦禾,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小弟们负责带节奏,“我靠,真恶心!她竟然喜欢女人!” “那我以后得绕着她走了,多看一眼,我都觉得脏!” “怪不得看不上我们大哥呢,原来有隐疾。” 远处吧台的服务员半边脸隐匿在黑暗里,满眼阴鸷,身体一侧的拳头暗暗用力。 成宗喝了个烂醉,和周围几个兄弟互相搀扶着,像是没根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