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情动深沉地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入赘的。” 做你的赘婿。 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身家,压根儿配不上金尊玉贵的岑氏大小姐。 可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将娇贵的小兔子拱手让人呢。 在这件事上,他认命了。 他和江正松真是命中注定都要吃岑家的软饭。 岑浓现在脑子乱得很,无心与这资深恋爱脑谈论这感情纠葛的问题。 如果江危知道了,那爸爸是不是也…… 可江危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的到来打乱了原本的秩序。 江危像是能看透岑浓一般,缓缓地道,“岑桀全都知道了,至于他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而我是因为出于本能的爱你,梦境里描摹出了电影版的场景,所以我知道了。” 虽然很荒谬,但事实就是这样。 江危说得话,岑浓一半信,一半不信。 岑浓觉得江危后半句话说得像是扯淡一样。 岑浓后退两步,与江危拉开距离。 她退一步,江危便跟一步。 江危执着而又固执,“我当赘婿好不好?” 岑浓:“……” 他妈的!不好! 不管爸爸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就凭爸爸已经知道了这点,她和江危之间就全然没了可能性。 与其纠缠不清,不如早早了断的好。 岑浓双手抵住往自己身上硬贴的江危,她满脸排斥,“江危,清醒一点,不要再恋爱脑了。” “恋爱脑?是适合谈恋爱的脑子吗?” 岑浓:“……” 去死吧!杀千刀的恋爱脑。 岑浓现在不愿过多地和江危交流,正常人和恋爱脑是说不通的。 她有气无力地推了一把江危,让他离自己远点。 江危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耳语,“你想想,一个人为什么会收留死对头的女儿。” 以前的种种猜想仅仅是局限于岑浓的脑海里。 而现在这样证实的话却从江危口中说出。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 江危真有那个死乞白赖倒贴的大病。 求偶被拒后,开始各种花样的给岑浓送小礼物,带早饭。 有的被岑桀半路截胡,岑浓连影子都没见到过,垂直进入了垃圾桶。 但绝大部分都送到了岑浓的面前。 岑浓不好在众人面前下江危的面子,面上收着,但私底下不止一次地提醒他,不要再继续送了。 可江危就是聋一般,根本不听。 反正越来越过分! 岑浓是个性子软的,好言相劝不成,便一点一点的忍耐下来。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江危这狗东西也是。 现在还不是和江危闹崩的时候。 岑桀和江危还未形成钢铁般的联盟。 现在只能是能哄着,她就哄着。 可女儿奴江危忍不住了,背着岑浓偷偷在男厕堵江危。 为了不让岑浓看出端倪,每次下拳头的时候,岑桀都是把握着力道,揍得的确不怎么爽。 最让岑桀破防的是,这狗东西江危每次结束后都特么喊他爸,恶心他! 他妈的!真是把他给恶心毁了! 江危这一波骚操作导致年级里的风言风满天飞。 江危“临城一枝花”的美名在外,他这上赶着倒追岑浓,真是让一众少女心碎。 评价男生是“一枝花”可真是最高的评价了。 虽然江危一穷二白还有个倒插门吃软饭的渣爹,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 比岑桀还要高一个档次。 岑桀只是一中校草。 而江危可是临城一枝花! 临城!一枝花! 八卦是人的本性,吃瓜是人与生俱来的爱好。 传言无止境。 有人说,“假的吧,他俩不是兄妹吗?” 有人说,“兄妹是假,暗度陈仓才是真!” 还有人说,“他俩不是一直在搞地下恋情呢吗!” 更有人说,“什么呀!咱临城一枝花一直在倒贴,用尽毕生所学跟人家搞暧昧,还没得手呢。” 将一切都尽收于耳的夏可林握着笔杆的手暗自用力,眼底满是阴沉。 这江危可真是喜欢岑浓啊。 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为了她放弃篮球比赛,现在为了她,竟然放下身段去倒追。 岑浓那个贱人凭什么! 上次,劳天路也太不争气,连岑浓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 就在夏可林琢磨着该怎么再整一顿岑浓的时候,夏可林后排的男生戳了下她。 她收敛眼底的算计,换上人畜无害的小白花面容。 那元龙手里攥着一个巧克力球,忐忑地递给夏可林,“这是我爸爸从国外带来的,送给你吃。” 那元龙是一个微胖的小男孩,平时在班里存在感不是很强,因为是透明人的缘故,难免被一些刺头欺负。 在他被欺负的时候,夏可林的挺身而出,就像是一束光照进了他灰暗的世界。 他对夏可林很感激,平时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献宝似的献给夏可林。 爱起哄是无聊高中生的基本技能。 本来是纯粹的感情,因为不断的起哄,这段感情也发生了变质。 不懂情爱的那元龙因周遭人的屡次起哄以为自己喜欢上了夏可林。 而夏可林默认那元龙是他众多的追求者之一。 看着那元龙那元龙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爱慕样子,夏可林心中一阵快感。 男人嘛,都喜欢娇娇弱弱、干干净净的。 只要她努力,她不信江危不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那元龙离开教室后,夏可林眼底的嫌恶再也压制不住了。 她捏着手心里的巧克力球,扔进了垃圾桶。 什么破东西也敢送给她! 还抠搜地只给她一颗! 那元龙这种死胖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