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浓太了解岑桀那个狗脾气,肯定刹不住车,要去胖揍罗乔宇。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在江危料理完事后,岑浓拿着不雅照和备份又找秦禾帮忙。 毕竟,现如今,唯一能稍稍压制住岑桀的也只有秦禾。 秦禾是岑桀未来的小丈母娘,有她出马,事半功倍。 宴会结束之后,秦禾直接将不雅照摔到了岑桀脸上。 岑桀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此刻平白地受了当头一棒,嘴上没把门,骂了句脏话。 一看是到秦禾,便蔫吧了,立马识相地压制住想要发泄的怒火。 秦禾怒气冲冲的,“岑桀,看你干的好事!你可真有脸啊!” 尽管她知道这些照片都是经过PS的,但她还是很生气。 要不是岑桀成日里跟那群不三不四的人混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岑桀对这无名状的怒火,十分不解,无辜地道:“怎么了?禾姐。” 他不明所以的捡起一张照片。 愣住了。 随之,怒不可遏地道:“这特么的是哪个狗杂种算计老子!” 岑桀心里第一个怀疑的是江危。 看不透人的岑桀,却能看透江危性格阴暗面里的阴险狡诈与不择手段。 秦禾冷哼:“是你那拜把子的好兄弟,罗乔宇。” 岑桀下意识不愿意相信。 大家都是兄弟,怎么会做出背刺这种事来。 岑桀有的时候太过于执着于江湖义气,认为既然是在一起耍的兄弟,那就不会有背信弃义的一天。 即使罗乔宇有的时候,人是不怎么滴,但他还是执着地相信所谓的兄弟义气。 秦禾真是太了解岑桀的识人不清了。 有的时候,她真想撬开岑桀的脑子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 “放心,这照片是PS过的,还好江危及时出手,你那好兄弟才没得逞,要不然万一今天在宴会上闹开,你们家多没脸!” 岑桀怀疑自己听错了,错愕地确认:“谁?” 秦禾:“是小甜甜发现了不对劲,江危出手拿下那畜生的,连带着备份也都销毁了。” 岑桀觉得自己的认知世界要崩塌了。 江危帮他。 怎么会?! 为什么呢?! 动机呢?! 无缘无故地就帮他吗?! 秦禾见岑桀这一副想不明白的蠢样子,喟叹着,“岑桀,你也不小了,难道不会识人断物吗? 再者,你可是未来岑氏的接班人,你要记住你有一个非常优秀的父亲。 你难道想看着江正松那个软饭男把持岑家吗? 小甜甜说得对,你和江危应该是盟友,而不是敌人,因为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这些话,其实都是岑浓让秦禾转告岑桀的。 末了,秦禾又补充道:“岑桀,你好好想想吧,没事多看看几本书,长点脑子,要不然你这个样子,我真不放心七七跟你耍朋友。” · 当路封得知江危出手替岑桀截获了不雅照的丰功伟绩后,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他东哥和岑狗逼那可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可是在大街上看到对方,都恨不得踹上一脚的程度。 再说了,他东哥可不是啥好人,向来寡淡凉薄,冷心冷情的。 怎么可能还会帮自己死对头岑桀! 正在路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江危缓缓地道:“没办法,这人啊,就是人帅心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不惯小人的鬼伎俩。” 路封:?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东哥吗?! 不会是被梁山好汉魂穿了吧! 路封用胳膊肘戳了下谢示,他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东哥啥时候这么侠气仗义了,“示哥,东哥啥时候背着我们偷偷去梁山好汉学前班进修了?” 谢示看问题看得透。 江危从一进门,那嘴角子就一直咧到耳后根去了,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想着想着,就开始偷笑起来,满面春风,一整个没出息的怀春少年。 谢示意味深长地道:“可能是因为爱吧。” 江危起初是不怎么愿意帮岑桀的,岑桀是死是活跟他没关系。 他不是啥好人,也没有圣母心,岑桀那样欺负他,他不反击,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但让小姑娘温软的唇在他的唇上描绘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人下了蛊,完全服从于那温软樱唇的主人。 他对罗乔宇挥拳相向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岑浓哀求的小嗓音,以及那昳丽温软的面孔。 …… 虽然怀春少年江危在岑浓这里尝到了甜头,但他还是很小心眼地觉得岑浓偏心岑桀。 故而岑浓被江危叫到了房间里单独谈话。 江危穿着黑色的跨栏背心,肌肉线条硬朗流畅,喷薄着昂扬的力量。 自打岑浓住进来后,江危很少穿这种露胳膊露腿的衣服。 今个也不知道怎么了,穿上这跨栏背心,倒有几分孔雀开屏的意味。 岑浓心底还是有点羞的。 她两辈子的初吻都交付给了眼前这个人。 江危装腔作势的,抬腿勾了凳子,坐下,双腿敞开,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岑浓浓,是谁养着你,供你吃,供你喝?” 江危声线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性感撩人,尤其是那句暧昧的“岑浓浓”,让岑浓的心脏狂跳,陌生的悸动萦绕在岑浓周遭。 岑浓基本知道江危在犯什么矫情劲,挑他喜欢听的话说,“你。” 江危将矫情的公主病贯彻到底:“我是谁?” 岑浓表面乖巧地道:“江危。” 实则在心底忍不住翻个大白眼! 江危试图教训岑浓,CPU她,“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