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还这般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的事。
公爵要被她气笑了。
“从杰奥那里过来的？”
“唔……”余芝芝点点头：“是的。”
“对他可还满意？”
提到杰奥，余芝芝眼神微亮：“他很好哦，会说很多有趣的故事，而且，他唱歌也很好听。”
“……”
公爵金色竖瞳微微眯起，神色阴沉的盯着正夸夸而谈的小雌性。
这是他豢养的小宠物。
这会儿在夸自己偶遇的青蛇雄性，如何如何。
每个字听上去都格外刺耳。
忍无可忍，打断了她：“余芝芝。”
这是公爵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
余芝芝怔住：“……在。”
“我昨晚说的话，你全都忘记了？”
昨晚？
余芝芝回想了一下，昨晚，在聊关于怀崽的事情——
公爵拒绝了她。
并且否决了她去找其他蛇族雄性的请求。
见到小雌性的脸色微变，公爵心知，她已经想起来了。
余芝芝眼神闪躲，她看到公爵已经站起身，朝自己走来。
本能的向后退。
背部抵在门上，眼前颀长的身影，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黑夜中，公爵的金色竖瞳尤其明显。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春夜的旖旎，却暗藏着危险：“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以往的宠物，不听话，抽一顿关起来，省心省力。”
他掐住面前少女的脸颊。
软软的脸，被迫嘟起了嘴，这个角度看着，带着几分娇憨，更像一只兔子了。
余芝芝怔怔的看着他。
还有他肩头不知何时出现的那条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