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哎呀我们家是家族遗传,遗传了妈妈的基因。无论是吃水果还是喝酒,我们都不太擅长。吃水果时,我们很怕酸;而喝酒更是一喝就醉。就连妈妈喝一点醪糟都会醉呢。”
郭璇笑着说:“嗯就是啊,我吃一点点醪糟就会醉,看地都是凹陷下去的,就像一个个深坑似的,根本不敢迈步呢。”
唐文慧回忆道:“有一次,妈妈吃了点醪糟。
那醪糟是妈妈亲手酿造的,准备过年的时候吃,醪糟香气扑鼻,醇厚甘甜,非常好吃,但却容易醉人。
只是我们觉得容易醉。
妈妈只是尝了一小口,走路就已经开始飘飘然了。我扶着妈,妈妈说:‘这地什么时候有个就嗯呢?’妈妈都不敢抬脚迈步了,还是我和文贵扶着妈妈走的。”
唐文慧想起这件往事满脸笑容。
“是啊,妈喝点醪糟都会醉呢,而且还浑身通红。几个儿子都遗传了妈的基因,沾酒就醉,浑身通红。”岳兰芳笑着附和道。
“醪糟也是酒,米酒的一种,只不过度数低一些。能喝酒的人,喝醪糟就像喝饮料一样,喝多少都不会不醉。”王蓉解释道。
“不能喝酒的人,最好不要喝酒,喝多了对肝脏不好。”张云青提醒大家。
“俗话说,酒桌上好谈事,文轩不喝酒,不知道他的生意是怎么谈成的?”唐文慧好奇地随口道。
“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谈生意恰好还不能喝酒。如果都喝醉了,还怎么谈生意呀。
傻乎乎的,大脑都不受控制,思维混乱不堪,怎么谈啊?别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张云青打趣道。
“酒桌上谈生意是指把别人灌醉,自己保持清醒,这样子才能更好地谈生意。”岳兰芳解释道。
“嗯,也是哈!别人醉了,自己清醒,合同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唐文慧表示赞同。
“做生意嘛,当然需要一些技巧和策略咯。”岳兰芳感慨道。
王蓉听了她们的话,不赞同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呀?别人又不傻。你想着把别人灌醉的时候,别人也在想着如何把你灌醉。随意改变合同,根本不可能。”
郭璇也来了兴趣,插话道:“是啊,文轩不喝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生意做强做大的。”
唐启明认为:“做生意不一定非要喝酒。喝醉后什么事情也办不成。谈生意时不喝酒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岳兰芳似乎对这方面略懂一二,说:“人家是谈生意之前喝酒,等事情谈成之后,再喝酒庆祝。”
唐文慧笑着说:“我觉得文轩只有看着别人喝酒的份儿,因为他根本就不能喝酒。”
岳兰芳也笑着说:“他与酒无缘,只能看着别人喝。”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他们几兄弟中,只有文友和文贵稍微能喝点酒,但一喝酒,全身就会变得通红,所以还是不适合喝酒,毕竟喝酒过敏伤身体嘛。”
王蓉表示赞同,并补充道:“文友的酒量相对来说要好一些。”
唐文慧点头称是:“嗯,确实好些,不过喝了酒胆子也不小,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赌博啊借高利贷这样的危险事情都敢做。”
顿了顿,她气愤地继续说道:
“在家里横行霸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达成他的心意还不行,又泼又闹,耍泼耍横。
真没想到他结了婚,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太蛮不讲理了。”
“可不是嘛,满江红事件差点要了我们全家人的命。
不是文轩回来得及时,都不晓得我们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今年这个年都不知道该怎么过?”岳兰芳心有余悸地附和道。
“是啊,满江红事件害得我们全家人差点失去公司,失去家园,甚至丢了性命。”
王蓉皱着眉头,满脸愁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样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再发生了。
“也不知道他当时是咋想的,怎么就那么听从赵娟的话,被那个女人骗得团团转。害了自己,还害了我们全家人。”郭璇摇摇头,无奈地叹息。
“听别人虚吹呗,听别人给他许的愿、画饼。他幻想着更上一层楼,结果楼没有上去,却跌到了泥潭里。”唐启明叹了口气。
“可不是嘛。妈,你以后不要给文友钱了。像他那样,再多都不够。”唐文慧转头对郭璇嘱咐道。
唐启明一脸无奈地说道:“哎呀,你们妈呀,就是耳根子软,只要文友一闹腾,她就没辙了,除了拿钱,就是拿钱。这几年的钱啊,除了开销,都给他们了。”
唐文慧好奇地问道:“这么几年,你们是拿了多少钱给他们呀?”
她可清楚得很,这几年父母的收入可不少。
郭璇涨红着脸气愤地表示:“我没钱再给他们了,就是有,也不会再给他们了。”
张云青见郭璇情绪有些激动,连忙安慰道:“妈,您别生气。”
唐文慧转头看着张云青,询问道:“青青,文友在你那里借了多少钱?叫他还给你。”
“怎么……姐姐,你这是要去帮我要回来呀?”张云青看向唐文慧,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神色淡然不惊。
唐文慧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