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伴有低烧症状。此刻的她既难受又愤怒,心情糟糕透顶。
而另一边,张云青此时正待在药房里专心致志地捣药。
安琪忍受不了身体的不适,径直来到药房找到张云青。
她一进来便皱着眉头抱怨道:“张云青,你快帮我看看,我身上到底长了些什么玩意儿?又疼又痒的,真是折磨死人了!”
张云青听到安琪的声音有些异样,连忙转过头来,关切地问道:“你发烧了?”
安琪有气无力地点头回答:“嗯,有点儿烧。你赶紧给我瞧瞧吧,痒得受不了啦!”
看着安琪痛苦不堪的模样,张云青不禁在心里腹诽:活该!自作自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然后伸出手指搭在安琪的手腕处,仔细切脉后说道:“只是普通的过敏症状而已,并无大碍。”
接着走到操作台前,看着那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架子,从中挑选出两瓶药剂。
她先打开其中一只青花瓷罐,只见里面盛放着一种乳白色、宛如面霜般的凝脂。
然后熟练地拿起一旁的竹篾,轻轻将一部分乳状物拨入旁边准备好的小瓷瓶内,然后迅速盖上盖子。
完成这一步骤之后,她又开启了另一个瓷瓶,取下瓶塞,再次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次,她小心翼翼地从大瓷瓶中取出三颗药丸放入小瓷瓶中,盖紧瓶塞后将其递给安琪,
并嘱咐道:“这瓶中的药膏外用,涂抹于病患部位可以确保不留疤痕;而这些药丸则要内服,以温水送服即可,每日一粒,切记不可多食。吃了这个药丸,今后你便再也不会出现过敏现象了。”
“多谢!”安琪并未对张云青所言产生丝毫疑虑,反而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毕竟此时此刻的她正处于极度不适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而且,出自周老之手调制的药物向来都是有口皆碑、疗效显着,更不存在任何值得怀疑之处。
三日之后,安琪已然痊愈,身体状况恢复如初。
心情愉悦的她迫不及待地前来寻找张云青,表示感激之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时的张云青竟然遭遇了意外之事……
安琪兴高采烈地来到张云青所在之地,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愕不已。
张云青一身短装,赤着双脚,裸露在外的双臂双腿大面积皮肤化脓溃烂,只需稍稍靠近一些,便能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脓血腥臭味道。
不仅如此,她的脸部、额头、眼睑等部位,无一幸免,皆布满了化脓的脓包。
\"张云青,你这是怎么回事?都成这个样子了,你难道还不知道休息吗?\"
安琪快步上前,拉住张云青的手,试图劝阻她,但当她看到对方那双满是脓包的手时,却又无从下手。
张云青摊开手掌时,更是令人触目惊心,手心、手背以及十根手指尽数腐烂,渗出浑浊的黄色液体发出阵阵恶臭,指关节处甚至能清晰可见铮铮白骨,真是惨不忍睹。
即便身处如此恶劣的状况之下,张云青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埋头摆弄着面前的那些瓶瓶罐罐。
面对安琪的焦急和震惊,张云青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小心中毒罢了,过些日子自然会痊愈。\"
仿佛身上的脓包对她毫无影响,整个人显得异常淡定从容,宛如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张云青,你中的毒究竟有多么严重啊?\"安琪瞠目结舌地望着张云青,难以置信地质问道。
心里暗自思忖着:仅仅只是这些肉眼可见的部分就如此令人心悸,那么那些隐藏在衣物之下的肌肤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是否会更加不堪入目呢?
“被吓到了吗?你胆子也太小了点吧?”张云青斜了一眼安琪,调侃道。
正值夏日炎炎之际,张云青上身穿着一件短袖t恤,下身搭配一条短款裤装,将双臂与双腿裸露在外,脚蹬一双凉鞋。
正因如此,安琪才能够一眼望见她那已然化脓的皮肤,自然会受到惊吓。
“其实还好啦,并没有完全腐烂殆尽,总归还是有些完好无损之处的。”
张云青的神情显得十分平静,似乎对自己溃烂的皮肤并未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然而,唯有她本人最为清楚自身的实际状况。
除了表面上能够观察到的这些问题外,身上还有许多无法直接看到的部位同样遭受着折磨,
例如头皮、腋窝、臀部以及肚脐眼等处。
特别是臀部位置,其溃烂程度相当严重,几乎找不出一块健康的皮肤。
由于病情恶劣至此,她甚至无法坐下,只能全程站立。
“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算好吗?换作是我,恐怕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安琪满脸惊诧地凝视着张云青,仿佛在看待一个异类一般。
“没想到你还真的这么胆小?”张云青一脸鄙夷地看着安琪说道。
“我才不是胆小呢!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安琪听到张云青这番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解释道。
“不用担心,现在正是体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