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地说:“李晓梅,很高兴认识你啊!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李晓梅显得有点紧张,但感受到了她的真诚和善意,紧张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孟姨看着两人友好的互动,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道:“张姐,那就麻烦你带她一下咯。她刚来,可能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你多教教她。我先出去忙了。”
说完,孟姨便转身离开了后厨,留下张姐和李晓梅开始了她们的合作之旅。
张姐看了一眼李晓梅,指着几个水池,说:“第一个水池洗第一遍,第二个水池消毒,第三个水池清洗,第四个水池滤水,洗好的碗碟滤干多余的水,再把碗碟盘放入消毒柜里。”
李晓梅听了张姐的介绍,懵懵的说:“哦,知道了。”
张姐边洗边说:“别紧张,咱们以后慢慢相处。你先看看我是怎么做的,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问我。”
李晓梅感激地看了看张姐,点了点头。
“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看你还有些生疏,我来洗第一遍,你负责清洗。这个池子清洗第一遍,那个池子清洗第二遍,水里我已经放好了消毒片,有消毒的作用。”
“再那边的那个池子清洗第三遍,最后把清洗干净的碗盘碟子捞出放在旁边的框子里沥水,沥干水的碗盘碟子再放入消毒柜。”张姐语气和缓,耐心地给李晓梅又讲解了一遍工作流程。
李晓梅走到水池边,动作利落地挽起衣袖,她那娴熟麻利的动作,显然是经常做家务的人。
毕竟李晓梅是在乡下长大的,什么活儿都干过,洗碗对她来说,相对农村种地的工作可要轻松多了。
虽然她没有在餐馆里工作过,但年轻人领悟性高,像这么简单的工作,张姐一讲她就懂了。
“诶,小姑娘,可以呀,以前干过?”张姐面带笑容,眼神温和,似乎对李晓梅的表现很是满意。
李晓梅不想失去这份能解决她温饱的工作,于是诚实地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嗯,干过。”
“洗碗这份工作既辛苦,工资又微薄,真难得你这么年轻还愿意做这个啊。”张姐是一个心地善良、热情开朗的中年妇女。
她身材不高,略显圆润,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明亮,头发乌黑浓密,总是喜欢把头发高高挽起,年轻时想必是个大美女。
下午两点过后,店里的客人渐渐稀少。
李晓梅年轻动作迅速,几乎是前面收回多少碗盘,她和张姐就能洗出多少碗盘来,两人配合默契,毫不耽搁。
等到没有了就餐的客人,她们洗完了最后一批客人用过的餐具,洗碗的工作也暂时告一段落。
这时,孟姨把李晓梅叫到了前台,问道:“李晓梅,你的身份证呢?”
“孟姨,我的身份证丢了,我的行李和手机也都丢了。
李晓梅的脸色异常难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声音也因胆怯而变得颤抖。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孟姨的眼睛,似乎害怕从孟姨的眼神中看到责备。
“今天早晨,我刚踏出旅店,就遇到了抢劫的。他们凶狠地夺走了我的行李和手机,还威胁我,让我把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我真的很害怕,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所以我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做,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们。我的身份证就放在行李里,也一并被他们抢走了。”
李晓梅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她自己也无法相信这一切的发生。
李晓梅在雒城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她听说过一些关于雒城抢劫的事情,但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受害者。
她努力让自己的讲述听起来真实可信,因为她不敢告诉老板娘真相——她是被人胁迫绑架到这里来的,她是逃出来的。
她选择洗碗的工作,不仅是因为这份工作可以解决她的温饱问题,还能给她带来收入,让她有足够的路费回家。
更重要的是,洗碗的工作在后厨,不用在前台服务,这样碰到罗小红的可能性就会很小。
她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希望自己能够顺利地躲过这一劫。
李晓梅看起来有些呆萌,甚至让人觉得她头脑不太灵光,但在某些方面,她却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彻、想得明白。
孟姨和店员们在听闻了李晓梅的遭遇后,并未产生丝毫怀疑。
这段时间,雒城不知从何处涌来了一批外地人,他们专干抢劫、扒窃、入室盗窃之类的勾当,雒城的各大街小巷都时常发生这类事件。
甚至,孟姨和店员们还曾亲眼目睹过这些令人痛心的事件在店外发生。
他们用充满同情的目光注视着李晓梅,其中一位店员关切地问道:“你报警了没有呀?”
李晓梅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报警有什么用呢?等警察来的时候,那些抢劫犯早就已经逃之夭夭、无影无踪了。警察最多也就是做个记录罢了。”
另一位店员也深有同感地附和道:“哎呀,也是啊!就算是抓到了那些人,没几天他们又会被放出来,然后继续抢劫、偷盗。”
孟姨叹息着插话道:“哎,可不是吗,尤其是现在,那些小偷基本上都是些十二三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