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对娘娘的忠心天地可鉴。”费修文立马表忠心的喊道。
“天地可鉴?”凌紫霖轻嗤一声,转而把手中的纸拍在费修文的脸上,“那就睁大的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
“那么廉价的忠心,恐怕狗都看不上吧?”
“你家主子知道你这么喜欢睁眼说瞎话吗?”
众人拼命忍着笑,他们是该笑还是不该笑呢?
笑吧,好像不合时宜;不笑吧,好像有些搞笑!
只是在皇后娘娘轻飘飘的眼神扫过来时,一个个噤若寒蝉,恨不能缩回地底下。
如果眼神能杀人,此时的他们不知道被凌迟了多少遍。
“臣……”费修文张了张嘴,他想要说他没有主子,只是手中那张薄如蝉翼的纸犹如千斤重,他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嘭咚’一声跪了下来,“臣有罪。”
唯有请罪,还能获得一点生机。
死不认账,唯有死一个下场。
“有罪?你确实该死,只是,死的那么痛快,可惜本宫不想满足你。”
凌紫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转身,冲着外头喊道,“来人啊,给本宫抬一个大缸过来。”
众人一怔。
大缸?
为什么要大缸?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众人的心头升起,难不成?
难不成娘娘……
要腌酸菜?
西陵的民间,到了冬日的时候,有腌酸菜的做法。
难不成,要把费大人当作咸菜,腌了?
还没等众人想明白呢,凌一的声音从外头响起:
“是,娘娘。”
话音刚落的那一刻,凌一和侍卫们抬着一个大缸走了进来,这一刻,不好的预感在众人心头缭绕。
这怕是早就准备好的吧?
不然哪能话音刚落,就把大缸给抬进来了?
想到昨晚关中侯府的事,怕是两者有什么关联吧?
皇后娘娘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事情,这一次恐怕……
费修文看着眼前的大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蹭蹭’的往后退了两步,直到撞到身后的大臣,在人家‘哎哟’一声中回过神来。
“娘娘?”
难不成娘娘要把他?
凌紫霖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怎么?以为本宫会把你当咸菜腌了?”
“大可不必,又咸又菜又多余的你,不配成为那配粥的咸菜,你只能成为供人欣赏的人彘。”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
人彘?
是他们想的那个人彘吗?
“娘娘饶命,臣再也不敢了,臣再也不敢了。”想到要做成人彘,费修文的腿软成了面条。
那该是多么的痛苦,不死又不能活。
这……
“饶命?晚了,本宫这人最爱有事当场办,这口大缸,包括等会儿在大缸里的你,是本宫送给你主子的礼物。”
“他应该会非常喜欢的。”
“哦,别忘了带句话给你主子,要是在大缸里的你死了,本宫会立马派人灭了他那一亩三分地。”
“本宫说到做到。”
有胆搞事,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大鱼有几条她不管,大不了一条一条拿出来炖了。
要比疯逼,谁能玩的过她?
“不不不,不要啊,娘娘饶命啊!”
大殿上都是费修文的求饶声,然而凌紫霖只是慢慢悠悠的捞起袖子,手中拿着一把剁骨刀,白皙的手指在上面试了试,眉头微微皱起,“钝了……”
就在费修文要松口气的时候,凌紫霖接下来的话,直接把他送入地狱,“磨磨就快了。”
说着,从空间里掏出一块磨刀石,锋利的剁骨刀在磨刀石上反复摩擦,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
一瞬间,大殿里都是这个声音。
这像是一道道无声的巴掌,又像是一记记无形的剑,在他们的脖颈疯狂摩擦。
直到磨到刀身能印出人影出来,凌紫霖才满意的收回磨刀石,转而看向一旁的费修文。
上下打量的眼神仿佛在预示着,先割哪里呢?
哪里割上去最痛却流血最少呢?
最大的痛苦,流失最少的血。
皇后娘娘是懂虐渣渣的。
“娘娘,您要在这里……这里……”阮阁老腿也软,想到等会儿血呼啦差的场景,他就恨不能下一秒就晕过去。
只是,他依然坚挺的站着,他怕下一秒晕过去了,上一次菜市口的那一幕会再次重演,他怕他的人中再次被扎成筛子。
凌紫霖手上的动作一顿,转眸看向阮阁老,歪了歪脑袋,黑黢黢的眼眸一眨一眨的,“难不成本宫杀人还要看地方?”
“去阁老府怎么样?”
皇后娘娘似笑非笑的眼神,直接让阮阁老炸毛,“不不不,臣什么都没说,您就当臣刚刚放了一个屁。”
妈耶,要吃人哎!
娘娘好疯啊!
一个个瑟瑟发抖。
阮阁老都被怼了,其他的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凌紫霖朝着费修文凌空一指,费修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