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白缎,沈羡门迷离带雾的眸子暴露在芍药和望月眼中,看得二人心一颤。
妈的,太好看了!
“芍药……姊姊……”
沈羡门低声呢喃。
芍药觉得眼前的少年怕是不能主动行人事了,但没关系,她可以自己动。
人间绝色,莫过如此。
二人引沈羡门去床上,抬手就要去解他的衣衫。
衣衫半褪,露出圆滑的肩头,芍药抬手抚摸沈羡门的锁骨,引得他阵阵颤栗。
望月想要去亲吻沈羡门。
就在这时,沈羡门清醒一瞬,推开了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忙夺门而出。
“有伤风化!实乃……不可也!”
望月和芍药追出去,就看到沈羡门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等看清这人是谁,二人脸色唰的变白。
长沙布防官——左谦之!
二月红找沈羡门,他不在,听人说去了醉红楼,赶忙来找他。
他家羡门这么单纯,怎么能去醉红楼那种地方?
他发誓,虽然他以前常去,但遇见沈羡门以后,他从未去过,更没有在沈羡门面前提过。
二月红急忙赶到,让老鸨领自己去找沈羡门。
还未上楼,就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左谦之搂着衣衫不整的沈羡门,将人压到栏杆上,就要亲上去!
“左大人!”
嘴快过脑子,二月红不假思索的喊出来,打断左谦之的动作。
已经有人注意到了,频频望过来。
二月红急忙上楼,顾不得更多:“左大人,实不相瞒,这是我的朋友,沈羡门。他醉成这样,有所冒犯,还望您见谅。”
说着就想去揽沈羡门。
左谦之不动声色地避过去,把人揽得更紧,用大衣遮住。
沈羡门这时已经快要醉晕过去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小二爷的朋友啊,果然人以类聚,”左谦之意有所指,“我说平日里怎么见不到这般神仙人物。方才是我冒犯了才对,改日等小先生醒酒了,我亲自上门致歉。”
二月红心里一咯噔,暗叫不好。
左谦之好南风在长沙城不是个秘密。
这时老鸨上来,打着哈哈:“二位爷,站着说话多不方便呐,咱回屋里去?”
左谦之揽着沈羡门进包厢,期间悄悄吃几块豆腐,这才把人交给二月红,施施然走了。
左谦之坐在车里,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少年衣衫不整地撞进自己怀里那一幕,怎么也忘不掉。
他摸到了少年的腰,很细,身子很软。
玩起来……一定很带感。
就这么想一想,左谦之就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真是……
沈羡门醉得快要坐不住了,下巴搁在二月红肩膀上,任由二月红给自己收拾仪表,整个人乖得不行。
二月红甚至觉得,这会儿要是对沈羡门做一些过分的事,他也不会反抗。
就是不知道醒来后还会不会记得。
二月红仔细观察沈羡门的眼睛,丹凤眼,眼角微红,微微上翘,双眸狭长而深邃,眼眸灰白,薄情又多情,在眼波流转之间柔媚含情,恰似一汪春水,不经意间便能勾人心魄。
“一双丹凤眼,两片俏朱唇。姝貌微含笑,蝉纱半露春。桃花羞比艳,杨柳愧争纯。天上姮娥妒,人间难效颦。”
描写的是女子,二月红却觉得与此刻的沈羡门极为吻合。
回去之前还是帮沈羡门重新系上了白缎。
望月和芍药早被老鸨带走了。
沈羡门已经睡着了,二月红喊了一个手下去拿刀,就把人打横抱起,放进车里。
“回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