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妙妙在商场上披荆斩棘,正将家族生意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之时,却突然收到了家中传来的噩耗——爹娘病危。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与节奏。
她心急如焚,顾不上生意上的诸多事务,匆忙安排好家中诸事,便带着凌楚楚和几个相公踏上了归家的路途。一路上,凌妙妙心急如焚,马车在道路上疾驰,她坐在车内,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车夫,能不能再快些?”凌妙妙忍不住催促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终于,马车赶到了老家的村子。凌妙妙直奔爹娘的住处,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看到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爹娘,泪水夺眶而出。
凌父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看到凌妙妙回来,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发声。凌母则躺在一旁,双眼深陷,眼神中满是对子女的眷恋与不舍。
凌妙妙扑到爹娘的床前,握住他们的手,泣不成声:“爹,娘,女儿回来了,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凌家父母自凌妙妙离开后,一直思念着女儿,又因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再加上近日村里突发疫病,他们未能幸免,病情愈发严重。
凌楚楚站在一旁,也是泪流满面。她走到凌父身边,轻声说道:“爹,妙妙和我都在这儿,您一定要好起来啊。”
凌妙妙的相公们也没有闲着,他们忙着请村里的大夫,四处寻找珍贵的药材。王大柱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打听,是否有治疗疫病的土方子。
“大爷,您知道这疫病该咋治不?俺们家爹娘病得厉害,求您给指条路啊。”王大柱焦急地询问着一位老者。
老者摇了摇头:“这疫病来势汹汹,村里的大夫都没什么好法子,只说要靠病人自己的抵抗力了。”
王二福则在镇上的药铺里苦苦哀求药铺老板:“老板,您行行好,无论如何给我一些珍贵的药材吧。我家岳父岳母病危,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啊。”药铺老板面露难色:“不是我不肯,实在是这疫病使得药材短缺,我这存货也不多了。”但在王二福的软磨硬泡下,老板最终还是拿出了一些药材。
凌妙妙日夜守在爹娘的床前,亲自为他们熬药喂药。她小心翼翼地将药碗端到爹娘嘴边,轻声说道:“爹,娘,喝了药病就会好的。”可爹娘的身体太过虚弱,每次只能勉强喝下一点。
在照顾爹娘的过程中,凌妙妙不禁回想起小时候与爹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午后,娘为她梳着头发,爹为她做面条。而如今,爹娘却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她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让她感到心如刀绞。
随着时间的推移,爹娘的病情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凌父气息奄奄,微微睁开双眼,看到守在床边泣不成声的凌妙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想要触碰她。
凌妙妙赶忙握住父亲的手,贴在自己脸颊:“爹,您别说话,好好休息,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凌父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妙妙……爹知道自己不行了。爹只后悔,没能看着你一生顺遂,还让你在这尘世中受了这么多苦。”
凌妙妙泪如雨下:“爹,您别这么说,是女儿不孝,没能常伴您和娘身边。”
凌母在一旁也艰难地转过头,眼神里满是慈爱与不舍:“妙妙,娘也舍不得你。你生性善良又坚强,娘相信你以后的路不管怎样,都能好好走下去。只盼你莫要太过劳累,要照顾好自己。”
凌妙妙哭着点头:“娘,我会的,我会好好的,你们不要离开我。”
凌父又看向凌楚楚:“楚楚,你是个好姑娘,以后也要和妙妙相互扶持。”
凌楚楚早已泣不成声:“爹,您放心,我会的。”
凌父的目光缓缓扫过凌妙妙的几个相公,欣慰道:“你们能陪着妙妙,是她的福气,望你们日后也能不离不弃。”
七个相公红着眼眶大声说:“岳父大人,我们定会好好照顾妙妙,您老就安心吧。”
凌父的眼神渐渐黯淡,但仍努力聚焦在凌妙妙身上:“妙妙,记住,家……永远是你的港湾,不管发生什么……”话未说完,手便无力地垂落下去。
凌母见状,泪水滑落,她挣扎着吐出最后几个字:“妙妙,要……幸福……”随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妙妙和楚楚悲痛不已,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