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妙妙家的小院里,阳光慵懒地洒在地上,似乎也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然而,这份宁静转瞬即逝,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打破了寂静,紧接着,一股极为浓烈且独特的气味如同恶魔的气息般迅速蔓延开来,以排山倒海之势充斥着整个院子。
“我的老天爷啊,这啥味儿啊!”王大柱正端着一碗水从厨房走出来,瞬间被这股气味熏得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扔了,他赶紧捏住鼻子,那表情仿佛是遭遇了生平最可怕的事情,“这简直比村头老王那堆了半月都没人管的肥料还上头!熏得我脑瓜子都疼。”
凌妙妙原本正坐在椅子上给孩子整理小被子,听到哭声和闻到气味后,立刻反应过来,赶忙起身快步走向床边。另一位相公王二福也好奇地凑了过来,刚一靠近床边,那股气味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猛地将他推了回去,他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我的天呐,这小家伙到底吃了啥玩意儿啊,能拉出这般‘惊天地泣鬼神’、‘威力’无比的便便。这要是放在战场上,都能当成生化武器了吧。”
凌妙妙一边笑着,一边熟练地解开娃的襁褓,动作行云流水,显然已经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哎呀,咱们的小宝贝这是要把尿布当成‘战场’啦,每次都搞得这么‘壮烈’。”随着襁褓被打开,那“壮观”的景象映入众人眼帘,只见尿布上那一团“杰作”,黄澄澄、黏糊糊的,还冒着丝丝热气,就像是一座刚喷发完的小型火山,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烟雾”。
此时,其他几位相公也纷纷围了过来,王三喜皱着眉头,却又带着几分笑意说:“这要是拿去施肥,咱家的菜肯定长得比人还高,说不定能直接长成参天大树,到时候我们都能在菜叶子下面乘凉了。”
正说着,仿佛是为了响应大家的“调侃”,另一个娃似乎被这热闹劲儿感染,也“噗噗”两声,加入了这场“臭气大赛”。凌妙妙无奈地摇摇头,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这俩娃是商量好的吧,要把咱们都给‘熏晕’在这里,好独自称霸这个家啊。”
这时,王靖渊刚好赶来,他刚踏入院子,就被这股浓烈得如同实质的气味呛得咳嗽起来,那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要把肺都给咳出来。“妙妙,这……这是怎么了?”他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艰难地问道,眼睛里还带着几分惊恐和疑惑。
凌妙妙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靖渊,快来帮忙,这俩小祖宗的尿布要把我们打败了。今天这‘战况’太激烈,我们人手不够啦。”
王靖渊硬着头皮走近床边,看着那脏污不堪的尿布,脸上露出了犹豫和为难的神情,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好几次,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王三喜在旁边看到他这副模样,笑着指导道:“靖渊兄弟,先把脏的尿布小心取下来,可别弄得到处都是哦。这可是个‘技术活’,你得小心点。”
王靖渊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拿尿布。他的表情那叫一个严肃,眼睛紧紧盯着尿布,手指微微颤抖着,就像是一个正在拆除炸弹的士兵,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引发“大爆炸”。好不容易把尿布取了下来,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可那股气味却依旧紧紧缠绕着他,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取完尿布,众人开始商量制作新的尿布。凌妙妙转身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就抱出了一大摞早已准备好的布料。王大柱自告奋勇地拿起剪刀,准备裁剪布料。只见他站在院子中间,摆开架势,大喝一声:“看我今日大展身手!”然而,他那手法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剪刀在他手里就像一把不听使唤的锄头,歪歪扭扭地在布料上划动着,把一块好好的布剪得像被狗啃过一样,边缘参差不齐,有的地方长,有的地方短,还有的地方甚至剪出了奇怪的形状,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
“大柱哥,你这是剪尿布呢,还是在练‘独孤九剪’啊?这剪出来的形状,我都怀疑能不能用得上。”王二福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调侃道。
王靖渊也不甘示弱,他拿起针线,想要帮忙缝边。可他哪里做过针线活啊,那线在他手里就像一条调皮的小蛇,怎么也穿不过针眼。他眯着眼睛,努力地尝试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小针眼怎么这么难对付。”好不容易穿过去了,可缝起来的时候更是状况百出。他的针脚大得惊人,每一针下去都像是在布料上扎了一个大洞,那针脚之间的距离,能塞下一个成年人的手指头。“靖渊,你这针脚,娃穿上怕是会漏风哦。这要是晚上睡觉穿上,不得被冻坏了。”凌妙妙看到他的“杰作”,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在大家手忙脚乱之际,一个娃不知从哪里翻出了王靖渊的玉佩,那玉佩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吸引了娃的注意。娃把玉佩当成了磨牙棒,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咬得津津有味,嘴角还流出了一些口水。王靖渊不经意间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大,脸色变得煞白,他着急地喊道:“小宝贝,那可不能咬,是叔叔的宝贝啊!”可那娃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磨牙大业”中,咬得那叫一个欢实,仿佛那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