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在帝都的出租屋看着豪华。
睡哪里都不亏。
嘿嘿。
……
第二天。
沈漾起床的时候发现整个宅子里只剩下她和祁桜了。
很空。
很大。
跟寂寥。
怪没有安全感的。
“不是。”
“人呢?”
一夜蒸发了?
花坛上摆放着一盆中型红梅盆景,花蕊饱满而鲜艳。
祁桜拿着剪刀,比划一番,干脆利落地剪掉一截花枝,“你很关心他们?”
沈漾摇头,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都辞退了。”
沈漾一惊:“全部?”
“不然呢?”他抬眸看了一眼沈漾,又垂下望着手里的红梅,指尖拨弄着,“我总不能把他们吃了吧?”
“……”
大清早的。
演什么恐怖片。
沈漾伸了一个懒腰,问:“那蒋姐呢?”
“提前回去了。”
确实,祁桜打算回帝都,需要提前准备很多东西,估计还要应付帝都那群兄弟姐妹吧。
“早餐在厨房里。”他说,手下的动作没有停,很快的,一盆堪称艺术品的盆栽在他手中呈现出来。
“谢啦。”
沈漾往厨房走,忽然想起什么,“那接下来这几天就我们两个相处?”
补药哇。
和这个冰山相处太没有意思。
还不去和林洛去村口耍嘴炮呢。
“怎么,你不满意?”祁桜语气平淡,眼神却有些锋利。
“满意~满意~”
他轻微咳嗽一声,皱眉:“这几天不要出去了。”
沈漾笑容顿时破碎:“我给你好脸色给多了是吧。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祁桜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浅淡的笑容,“昨夜不是已经做好离别了吗?何苦再见他们,徒增悲伤的情绪。”
寒风吹过,他脸侧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沈漾觉得他脸上的笑虽然很好看,但是莫名悲伤,甚至是残忍。
他说的没错。
沈漾没再反驳。
默默吃了早餐,独自己一人回房间了。
雪色寂寥的庭院里又只剩下祁桜一人。
他看着手下的盆栽,缓缓失神,抬头望着沈漾离开的方向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