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良高举的寒刀落下,快要接近满穗的脖颈,就在满穗紧闭着双眼,迎接死亡的到来时,她却迟迟没有感受到脖子被抹的痛楚,转而是自己头上传来了微妙的触感。
这触感和她爹爹还在世时,感受的触感一模一样,满穗下意识的以为是爹爹来了,但当她睁开眼时,眼前出现的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爹爹,而是良。
良温和的抚摸着满穗的头,手中的刀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长方体形状的黑色块状物体,凑近闻闻还能闻到里面散发出了些许香香甜甜的气味,没错,这正是士力架——一饿就弱爆,饿货,来条士力架吧。
满穗先是低头看着良手中的黑色块状物体,又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良,良被满穗看着有些尴尬,前面还说着什么要以绝后患,说着要杀了她,动作都不像演的,然而后面又整这一出,这让良实在是难为情,自己一个大男人,都快三十好几的人了,做这种事显然不合适…。
良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于是就说着。
“这是巧克力,名字是叫士力架来着,吃起来很甜很好吃,你要吃吗?放心,里面没毒。”说着把士力架掰成两段,一段给了满穗,另一段自己吃,也偏向于给满穗证明了这个没毒。
满穗看着良吃的津津有味,于是浅尝了一口,发现确实挺好吃的,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瞬间,这士力架就没消灭干净了。
两人吃完,满穗不解的开口道:“为什么…良爷为什么没有杀我…。”满穗低着头,有些疑惑的问着良。
良则是半真半假的说道:“刚才只是因为你想刺杀我,为了给你点教训,而故意吓唬你的,我可没有随便杀人的喜好…。”
满穗听着良的话默不作声,良不知道满穗这时在想什么,于是就换了个话题,良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坐在地上的满穗。
“起来吧,坐在地上小心着凉了……小崽子,你叫什么名字,在客栈里听你是九岁,但我感觉你不止九岁,你到底几岁了?”
满穗被良拉起来,然后小声的说着:“满穗…穗是吃的那个穗,十一岁,天启元年生人,属鸡…。”
良看着满穗,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态度“满穗啊…,好名字,行了,我不杀你,你不是哑巴的事我也不会说,今晚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吗!?良爷!我就知道良爷不是豚妖,是好人…。”满穗听良这么一说先是大喜。
“只不过…。”满穗还没高兴多久就被良接下来的话打断。
“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笑死,这么重要的剧情怎么可能跳过?”天梦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着。
“良…良爷,只不过什么…。”满穗欲言又止,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满穗不知良在想什么,只看良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阴险的笑容,贱兮兮的说着:“小崽子,转过身,把裙裤脱了,撅起屁股,我要好好的惩罚你,算是你刺我和骗我的代价…。”
满穗听良这么一说顿时又害怕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说:“良爷,裙裤不能脱,不能脱啊!良爷,你不能犯法啊,爹爹说过,法有规,奸幼女十二岁以下者,斩决,我…我不满十二岁,良爷要三思!三思啊!”
听着满穗的叫喊,良内心不知为什么还挺享受这个过程的(仅限满穗),他只是想要给这黄口小儿一点教训,但不知为何内心有一股燥热在蠢蠢欲动,而一旁的天梦此时却已经笑到快要合不拢嘴了。
良继续说着:“你这黄口小儿,年龄不大,懂的倒挺多,你跟一个劫财杀人的盗匪讲法规?让人听了不笑掉大牙?你觉得我像是会遵纪守法的人?”
满穗则是不紧不慢的说着:“如果是良爷的话,肯定是会守法的,因为良爷是个好人。”
虽然满穗说的是夸奖人的词语,可良听着却很不是滋味,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语气便加重了些。
“快给我脱!别磨磨唧唧的!我从小到大还没做过此等恶事,今天就要开开荤,尝尝咸淡。”
满穗听了良的话后还想挣扎一下。
“呜…呜…呜呜…,良爷,不行的,饶了我吧…真的不行的,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错了,良爷,呜呜…呜…。”此时的满穗脸上哭的又是梨花带雨,两边的泪痕还没完全干透呢,又被新的给填上了,求饶声比前面的还要凄惨,像是做这件事比杀了她还难受。
良见效果差不多了,也就收回了刚才的语气,平静的说着:“行了,别哭了,我又不是真想那样做,真不知道你这黄口小儿一天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刚才还哭的梨花带雨的满穗听到良这样说后,瞬间就不哭了,但还是带着细小的哭腔问。
“真的吗?”
良则是不耐烦的说着:“真的,我只是想扒你裙裤打你屁股而已,真不知道你那脑袋里怎么会想到那里去的。”
满穗看良现在这态度好像真的不会做那样的事后,尬笑的笑笑之后便说:“行,那你打吧。”
满穗先是大声后又小声的说:“不过…穿着裙裤打行不行…。”
良看满穗这谈条件的架势哭笑不得,被惩罚的是她,又不是自己,还敢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