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林萧此时应该来这了,不然没有他的首肯,渝关的守将不可能敢这么做,并且我们的帅旗就在这,林萧也肯定会来渝关!”
耶律蛮一听,胖大的脑袋猛然一点,看着渝关的方向舔了舔嘴唇,眼中凶戾。
“来了好啊!来了就好!”
萧楚寒的眼中此时也是精光闪烁不已。
下一刻,他看向了身旁的耶律蛮:
“五皇子,巴图他们到哪了?”
“已经进山了,这会儿应该正在穿越燕山,大概快走一半了!”
耶律蛮舔着嘴唇开口,说完后,跃跃欲试地看向萧楚寒:
“萧帅,不如本皇子也过去吧?这次本皇子要让林萧也尝尝我们当年遭受的痛!”
“不!您去了他们反而会有所顾忌,还是待在这边吧!”
萧楚寒摇了摇头,然后朝身后的一众将领打手一挥:
“下令,把汉奴全部赶上前,全力进攻渝关,另外给居庸关方面的大军传令,同样全力进攻,把幽蓟之地的平戎军全部吸引到这两地!”
“遵令!”
霎时,萧楚寒身后,又有两名契戎将领策马离开。
并且,在其身后,此刻顿时有急促的号角声响起,而且敲动的战鼓声也越发急促。
也随着这急促的号角和战鼓声,契戎中军的后面,顿时响起猛烈的喊杀声,又有数支契戎军冲向了渝关。
而在前面。
遭到平戎军猛烈攻击的北地汉人遗民,一片哭爹喊娘,吓得仓皇后跑。
不过后面还有更加凶残的契戎兵,他们对着逃跑的汉人遗民就是一顿无情砍杀,直吓得北地汉人遗民不敢再退。
于是,被驱赶中,众多汉人遗民冒着投石箭雨,推着攻城器械,来到了渝关城下。
紧接着,一场激烈地城墙攻防战,再次展开
与此同时。
在居庸关那边,战斗同样激烈!
居庸关。
居庸关位于幽州西部的大行山余脉,长城沿线。
作为通往幽蓟之地和关外的重要关隘之一,居庸关同样号称天下第一雄关,甚至因为其地理位置的原因,它更为险要。
而就是这样一座雄关,却是因为契戎守军当初支援耶律明博被灭,而让平戎军轻易拿下。
现在,契戎大军却又不得不进攻这里,想要攻破它,以此进攻幽蓟之地!
此时,居庸关西城墙上下,便是一片激战。
平戎军这边,驻守居庸关的是鬼骑军、赤焰军和神箭军,共四万余军队,由君倾时统帅。
君倾时是谁啊?
那可是能训练出鬼骑军那样的变态,敢游走生死边缘、生死看淡的生命漠视者,敢剃光头、当众穿女人舞衣跳舞的妖人,在尸山血海的战场上也要策马而舞风流之士!
在这样一个人的率领之下。
与渝关的稳重相比,他守卫的居庸关可就要打得激进多,甚至防守战都要被他打成进攻战了。
这不,看到城墙下密密麻麻攻击着居庸关的契戎兵,拄刀伫立在城楼上的君倾时,只是漠视地看了眼,然后抬手招过了正指挥战斗的鬼骑军副将格勒和陌轻羽两人。
“你俩别在这守了,一人率领一万鬼骑军,离开居庸关,绕到契戎大军后面去,轮流对契戎大军进行不间断的袭扰和破坏,牵制他们的精力,让他们夜不能寐!”
“这”
一听到君倾时的话,还没等格勒和陌轻羽两人出声,一旁的赤焰军副将赵岳便惊愕地看向君倾时,急忙开口:
“君帅,这恐怕不妥吧?我们本就兵力不足,若是再让鬼骑军离开,我们防守居庸关岂不是更加吃力了?”
闻言,君倾时瞥向赵岳,摆了摆手:
“老赵你别太保守了,进攻也是防守的一种方式!”
“鬼骑军是骑兵,让他们守城是大材小用,主动出击才能更好地发挥出他们的优势,他们出关袭扰契戎军,也能牵住住契戎的兵力,减小我们守城的压力,甚至说不定还能带来出其不意的效果!”
“退一步说,就算鬼骑军离开了,我们这城关上也还有两万多人,难道一时还守不住居庸关?”
“老齐,你有没有信心守住?”
说到最后,君倾时看向了一旁的赤焰军主将齐布。
齐布是个猛男,暴烈的性子,之前进攻涿州城时受了伤,在右额角留下了一道狰狞的刀疤。
此时一听到君倾时的话,他顿时咧嘴一笑,额角那道刀疤狰狞展开的同时,露出了一个凶残的笑容:
“老子攻城都没问题,更别说守城,还是居庸关这样的雄关!”
“老子要是守不住,老子第一个从这居庸关上跳下去!”
“君帅,老子支持你,男人就应该主动出击,老这么被动防守算个什么事!”
声音落下,齐布满眼透着跃跃欲试的凶残,身上坚硬的肌肉一阵鼓动间,浑身散发着暴烈之气,整个就如一蛮熊。
君倾时看到一身暴烈的齐布,也是眼睛闪烁了一下,然后再次看向格勒和陌轻羽两人:
“准备出关吧!切记,你们的任务是袭扰、牵制敌军,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