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急报才知道,雄州军在北伐,此事多半不会有假了!”
“不错!政事堂这几日确实收到了各地边关驻军和官府的汇报,应该是真的!”
紧随蔺松的声音,其身后站着的钱宇赫此时也点了点头,神色严肃。
闻言,大殿内霎时又安静了下来,一众朝臣面面相觑。
下一刻,一个老臣突然发出疑惑声:
“可是这有些不对啊,按理说,雄州军若有异动,那雄州知府应该立马就会知道,可为什么去年腊月二十五发生的事情,雄州知府的上报奏折却直到今日才到?”
“对!没错!这么重要的事情,李延儒为什么这个时候才上报?这可都过去二十来天了!”
一众朝臣闻言,立马反应了过来,顿时又疑惑地看向了蔺松。
蔺松这时也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后,才声音飘忽地开口:
“递送奏折的是李延儒的亲随,据说是北地冰封,奏折递送的过程出了意外,初次递送的人被冰雪阻挡、冻死在了路途,李延儒见朝廷久未回信才发现了这件事,然后才重新派人递送了,这是他第二次递送过来的,所以今日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