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果然是想要收获就得付出啊,一路打了那么多战都没怎么受伤,却没想到今日栽在了一匹马身上!”
大帐内,重新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后,林萧长吐了口气,苦笑地看着帐中正吃着马料的赤焰。
而君倾时、张学礼和申豹三人,此时则在收拾林萧换下来的血衣和用剩下的伤药。
听到林萧的话,君倾时一边把药酒递给申豹,一边摇头:
“赤焰这匹马王太烈了,幸好侯爷穿了盔甲,里面又还有一件内甲,不然身上就不止是被砸得淤青这么简单了,以后还是得多注意点啊!”
“没事,赤焰现在被收服,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而且身上这点伤也无碍,以咱们的伤药和药酒,过两天就好了!”
林萧的目光在赤焰身上,笑看着摇了摇头,一拍膝盖站了起来。
紧接着,林萧又从申豹手中拿过用剩下的伤药和药酒,迈步走到赤焰身边。
赤焰此时也是浑身是伤,之前冲火焰带的时候,身上不少毛发都被烧得卷曲,胸前更是还有撞击柴禾的划伤,还有为了把林萧甩下马背弄出的新伤,身上比林萧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赤焰成为了林萧的战骑,林萧自是不会看着它身上的伤不管,准备给它上点药。
而看到林萧靠近,赤焰本能的露出了警惕,毕竟他们还是初识,赤焰依旧没有放下戒备。
不过感受到林萧没有恶意后,赤焰的戒备放下,继续吃着马料,任由林萧给它治伤。
而君倾时和张学礼三人,此时则是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去帮林萧。
那赤焰太烈了,还是没有被骟的公马,性情更是暴烈,对林萧都露着警惕,那就更别说他们了,旁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不过林萧在给赤焰涂药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身后的君倾时:
“对了,那匹棕色的头马怎么样了?还能不能行?”
那匹棕色的头马之前准备冲出山谷时,从陡坡上摔了下去,虽然没死,但林萧看到它有一条腿瘸了。
那四匹头马两公两母,栗色和乌黑色的是公马,棕色和雪白色的是母马。
它们是这个野马群仅次于赤焰这匹马王的存在,也是上等的优良好马,并不多见,林萧对它们也很是在意。
所以此时一想到那匹棕色的头马受伤,林萧就急忙询问。
君倾时闻言,却是笑着摇头:
“还好,并无大碍,只是左后腿摔伤了,不是很严重,将养一些时日就能恢复如初!”
“那就好!”
林萧放下心,然后继续给赤焰涂药。
待给赤焰收拾完后,几名亲卫也从外面送进来了饭菜,四人随即在大帐内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
大帐外,右武卫的军卒们也围在一个个火堆前,各自埋头吃着。
在这些火堆的最边上一个,则是围着那群白袍马匪。
与右武卫的军卒埋头干饭不同,这些白袍马匪此时却像个乡巴佬,仿佛没见过世面一样,端着碗咋呼着。
“香!太香了!这些夏国军卒吃得真好,竟然以这样的汤饼当主食,吃得比那些地主还要好,而且他们也真是大方啊,我们一讨要,他们竟然就给我们了!”
“确实是太好吃了,松松弹弹的,劲道十足,比我吃过的任何面都好吃,他们把这个叫什么来着?”
“叫泡面!他们说只有行军在外的时候他们才吃这个,平常都不吃,好像有点嫌弃的样子!”
“可把他们美的,有这个吃还嫌弃,我要是天天有这个吃,睡着都能笑醒,可香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
一群白袍人围在火堆边咋呼着,一边端着碗、夹着泡面往嘴里狂炫。
而那个拓跋渊然,更是直接就不说话,只顾着往嘴里塞,直香得不行。
而在拓跋渊然吃得忘乎所以时,一个白袍人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一个小铁皮盒子,从右武卫军卒那边跑了过来,跑到了拓跋渊然的身边。
那个铁皮盒子跟后世的老式饭盒差不多,不过比较粗糙。
一跑到拓跋渊然身边,那白袍人便打开铁皮盒子凑到了拓跋渊然身前,激动地笑了起来:
“大当家的,您尝尝这个,这是那些夏国军卒的什么鱼肉罐头,可香了,比泡面还好吃,我拿我们之前猎到的一只野兔跟他们换的!”
“什么?我尝尝!”
一听到那个白袍人的话,旁边的其他白袍人立马围了过来,拿着筷子就伸向了铁皮盒子。
不过没等这些人碰到盒子,拓跋渊然就抬手拍开了他们的筷子,然后瞪了他们一眼。
一众白袍人见状,神色悻悻,不过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铁皮盒子。
也在众人的目光中,拓跋渊然拿过铁皮盒子,从里面夹了一块沾满调料的鱼块放进了嘴中。
下一刻,拓跋渊然神色铮亮,然后把铁皮盒子递给了其他人。
那些白袍人拿到铁皮盒子后,立马分吃了起来。
“嗯嘛!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块了!”
“大当家这次可真是做了一个好决定啊,跟着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