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照做，而是头也不回地拒绝，声音带着疲惫。
闻言，李文书本就不快的心情表现在脸上，瞬间沉了下来。
直直地盯着柳氏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后，李文书突然开口：
“以前你也是隔三差五才去一次清茶戏园，最近怎么天天往那里跑了？”
声音一出，柳氏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僵了一下，而后传出缓缓声：
“清茶戏园最近上了新曲目，每天都不一样，所以去得勤了些。”
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
可李文书一直盯着柳氏的背影呢，她那微微僵硬的身体虽然不易察觉，但还是被李文书捕捉到了。
都说男人有些时候很敏感，更何况还是像李文书这种有身体缺陷的男人，那就更敏感了。
今日柳氏一连串的反常，顿时让李文书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李文书没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柳氏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了身。
“既然累了，那就好好歇息吧！”
声音出，李文书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然后，李文书来到了书房。
一进书房，李文书就让人把柳氏的贴身丫鬟叫了过来。
威严地看着丫鬟，李文书缓缓开口：
“你跟夫人今日在清茶戏园看的什么戏曲？”
“就就是清茶戏园新出的戏曲，小婢愚笨，也记不住曲名！”
丫鬟被叫到书房后就有些紧张，此时一听到李文书问到清茶戏园更是神色有些慌张，一双小手紧紧捏着裙角。
好在，两人好像真的看过戏曲，丫鬟的回答基本能跟柳氏的对上。
只是，李文书何等老狐狸？从丫鬟表现出来的神色就能看出一二了。
不过李文书没再细究，只是问了这一个问题后，便挥退了丫鬟。
而后，李文书又让人把捕房都头宋毅叫了过来。
“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一进书房，宋毅便大马金刀地朝李文书一抱拳。
李文书坐在书桌后眯了眯眼，声音幽幽：
“明日你派人暗中跟着夫人，如果她去了清茶戏园，立马告知老夫”
“是！属下遵令！”
宋毅丝毫没有多嘴，转身出了书房。
只留下身后的李文书，在昏弱的灯光下，浑身泛着一层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