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王博在街上等得急不可耐时,丁钊彬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怎么样?怎么样?可打探到了是哪家的小姐?”
一看到丁钊彬回来,王博急忙一把抓住他的双臂,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丁钊彬狠狠咽了口唾沫,然后点了点头:
“打探到了,那马车进了县衙的后宅,之前那女子是李县令的夫人,柳氏!”
“柳氏么?打探到了就好就好!”
王博连连点头,满是激动,对‘县令’两个字直接忽视了。
丁钊彬见此,眨巴了下眼睛:
“少爷,您没听到么?那是县令夫人!!”
“县令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管得了我追求喜欢的人?这个世界又不是不能和离,他若守不住,自然就换人!”
王博对李县令毫不以为意,眼中满是坚定,然后他又急忙抓住丁钊彬,急切询问:
“你还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没有?可有什么办法接近柳小姐?你不是一直鬼主意最多吗?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要怎么样才能得到柳小姐?”
“这”
丁钊彬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是对王博有这种大胆的想法很是震惊。
不过,看到王博坚定又热切的眼神,丁钊彬对这件大胆的事情也莫名升起了刺激感。
于是,丁钊彬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
“还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小的从后宅一个嘴碎的老妈子那听说的,柳氏好像挺喜欢看戏曲,经常去清茶戏园看戏。”
“另外,还有一个隐秘消息,那老妈子说李县令每晚都跟柳氏那个,而且一弄就是大半夜,会弄出不小动静,搞得后宅许多丫鬟仆妇都对李县令佩服得紧!”
“不过依小的看,李县令多半是那方面不行了,每晚都在瞎搞,说不定柳氏还是个没经人事的人”
说到最后,丁钊彬神色怪异,声音幽幽。
王博对柳氏的这方面最在意了,一听到这个,立马眼睛一瞪:
“你怎么知道的这个,你确定柳小姐还是完璧之身?”
“不敢确定,不过李县令有问题是肯定的!”
丁钊彬摇了摇头,然后目光闪闪地分析:
“少爷您看啊,以李县令这样的年纪和消瘦的身材,不说能不能每晚干那事,就算他能,他能每晚都坚持大半夜么?这不扯么?去勾栏的那些壮汉也没这么猛的!”
“还有,就算李县令每晚都行,可柳氏也不行啊!少爷您去勾栏您就知道,那些姑娘每月来红事是不接客的,所以啊,什么李县令每晚都能那个,就是胡扯!”
“还有,少爷您之前有没有发现?柳氏眉宇间好像带点幽怨之气,就好像勾栏里的那些姑娘没被客人满足时,不自觉显露的幽怨。”
“还有,李县令没有子嗣这更能说明有问题了!”
“所以,小的觉得那李县令跟柳氏每晚在房中不是做那事,而是故意搞出的动静,让别人以为他很行”
丁钊彬勾着手指头,分析得头头是道,把李文书扒得底掉。
就连王博听了,都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随即,王博便眼睛铮亮,大喜着一拍巴掌:
“你看吧,我就说他不行!既然这样,换人也是理所应当了,不然这不让柳小姐守活寡么?太委屈她了!”
王博激动不已,说完后,又急忙催促丁钊彬:
“快说说,你说这么多,可有什么办法接近柳小姐,怎么能得到她?”
“当然有了!”
丁钊彬顿时也来劲了,兴致勃勃道:
“如果真是小的猜测的这样,那就说明柳小姐正处于空虚的时候,这也最容易接近!”
“她不是经常去清茶戏园看戏么?这就是个机会,少爷您可以这样,您”
说到这,丁钊彬凑到了王博耳边,细声耳语。
而王博一听,霎时眼睛铮亮,当即就一巴掌拍在了丁钊彬的脑袋上:
“你他娘的真行,果然鬼主意多,就这么办!”
“走,咱们现在就去清茶戏园!”
说罢,王博转身就走。
丁钊彬的脑瓜子被拍得嗡嗡响,不过也不敢怠慢,急忙把街边的大黑狗牵上,快步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
县衙那边。
柳氏回到后宅后,独自回到了房间,靠坐在了床头。
自从在街上发生了那一幕后,柳氏的心就一直‘嘭嘭’乱跳,哪怕此时回到了家,都是心绪不宁,满脑子都是街上那个强壮的身影,还有那令人着迷的阳刚之气。
好似有些抑制不住,柳氏随即从贴身的里衣里取出了一本精美的小册子,翻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柳氏随即躺进了被窝里,满脑子都是街上遇到的那个身影。
到了柳氏这个年纪,常年处于压抑的状态,早就变得极为敏感,哪怕遇到一点拨动她心绪的事和人,都会成为她幻想的对象。
此情此景,谁又能懂一个一直被旱着人?
唉
一声叹息,隐去这满屋的自给自足。
不说这里的美妙邂逅而引发的荡漾。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