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弦歌拼命的挣扎:“你不要脸!你放开我!” 可窒息感让她不光声音很小,就连手上的力气也在不断流失。 她绝望,又不甘心。 明明人群就在前方,明明光明就在前方,她马上就要跑出困境了的呀,为什么老天给了她一丝希望,却又让她绝望? 她不甘心! 手心里细嫩的触感让胡东良如痴如醉。 “我就知道你比那些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的女人要好。” 说完,他像个变态一样,在闻弦歌的脸上嗅了一下,嘴唇几乎贴着闻弦歌的脸颊。 闻弦歌跟身上有蛆在爬一样,恶心的直反胃。 内衣肩带被扯了下来,闻弦歌精神崩溃,眼泪直掉。 与此同时,前面不远处,一辆黑色几乎跟夜色融为一体,并不起眼的小轿车里,林懿坐在驾驶座,看着后视镜里发生的一幕,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打方向盘,正在极速倒车。 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句:“还有事,先挂了。” 他突然庆幸接了这个电话。 熄火下车,把胡东良拎起来,动作一气呵成,一拳打在胡东良的脸上。 还处于懵逼状态的胡东良疼的嚎叫一声。 接着,他被林懿一拳打在肚子上,倒退好几步,倒在地上。 林懿弯腰,拽着闻弦歌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脱了外套,罩在她身上。 解开手腕处的袖口,迈着大长腿朝着胡东良走了过去。 胡东良这会儿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来着不善的林懿,心里害怕,咽了口口水,底气不足的说:“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懿歪了歪脖子,“知道你是个人渣就够了。” 话落,见胡东良想跑,林懿一个扫堂腿便把胡东良扫在地上躺着。 他叫了一声,“你别打我!我是市长的侄子!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懿一脚踩在胡东良的手上,皮鞋跟狠狠地碾压。 胡东良疼的面色扭曲。 闻弦歌已经穿好林懿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站在林懿旁边道:“我们走吧。” 胡东良的身份比较摆在这里,她不想因为自己给林懿带去麻烦。 林懿收了脚,却觉得并不解气,扯了扯衣服领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 “记住,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忌惮你,而是不想处理你这个垃圾,若是下次再来找她的麻烦,别说你是市长的侄子,就是他老子,老子也能废了你,我倒要看看,命都没了,你的身份能起到什么作用。” 说完,林懿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拉着闻弦歌的手腕便走了。 胡东良直到轿车离开了,才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 记住了林懿的车牌,给人打了个电话让对方来接自己,并且让他们调查林懿的身份。 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 车上,闻弦歌揪着林懿的外套,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觉得车里的氛围有点压抑,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好一会儿,闻弦歌才问:“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回我家。” 林懿顿了顿,又说:“你们认识?” “嗯,认识。” “是你什么人?” “看不出来吗?仇人!” 闻弦歌提到胡东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恶心的。 她现在后悔了,为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得罪了位高权重的人,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闻弦歌忍着眼泪,突然侧头,严肃的对林懿说:“那天,就是他要带走林柒。” 林懿抽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开车。 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我很抱歉。” 闻弦歌又看向窗外,看着不断倒退的景象,眼泪还是没忍住,滑了下来。 “算了,都过去了。” 再提也改变不了她得罪了一个疯子的事实。 “我会帮你。” 闻弦歌擦了擦眼泪,但眼泪却越擦越多,“你已经帮了我。” “想哭就哭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闻弦歌觉得自己能忍住的,但林懿的一句话,让她彻底破防,情绪崩溃,“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闻弦歌年纪不大,今年也就刚刚二十岁,只是出社会比较早,经历的事情比较多,看着要比同龄人成熟一些。 可再成熟,也是一个孩子,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崩溃是难免的。 林懿觉得她有点吵,但看她哭的这么伤心,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但有点后悔,刚才应该多给那个人渣两拳给她出气的。 闻弦歌哭了很久,直到到了水木山居才稍微能控制一下情绪,靠在车门上小声的抽泣。 林懿在车库把车停好,“下车了。” 闻弦歌擦了擦眼泪。 林懿皱眉,欲言又止。 算了,衣服他不要了。 女孩哭的太伤心,把眼泪都擦在林懿的袖子上。 林懿先下车,帮她拉开车门。 带着她进电梯上楼。 客厅里灯光是开着的。 林迩带着林安一回来了,突然看到林懿身后跟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身上穿的还是林懿的外套,林迩跟林安一对视一眼,好奇的目光都落在林懿身上。 尤其是林迩,有种林懿背叛了组织的意思。 林懿给闻弦歌介绍:“这是我林迩,我二弟,林安一,我……儿子。” 林柒的儿子,四舍五入也就是他的儿子了。 林安一握拳,愤怒:“林柒占我便宜就算了,你怎么也占我便宜!” 林迩纠正他:“你是自愿叫林柒娘的了,她是我们小师妹,你喊我们一声爸爸,这不过分吧。” 林安一哼了一声,气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