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片刻,随即叹息一声:“当初悔不听陈主簿之言,才有今日之祸,哎!咳咳…如今刘备已得小沛民心,想要阻止都难!如何是好?”
“使君,此时还有办法可救,如再任由刘备如此下去,恐怕这徐州难保,刘备必图徐州!”
“元龙,咳咳…如今老夫已疾病缠身,恐命不久矣,咳咳……如何补救?”
“可速命曹豹将军领兵五万,传达使君之命,令刘备交出兵权,回徐州赴任,待刘备回徐州之后,使君再以刘备图谋不轨之罪,将刘备拿下问罪!
为以防万一,使君即刻命大公子,以徐州牧之令接管徐州,同时加强徐州防务,如此方可无忧!”
“这…咳咳!元龙,待老夫想想!”陶谦点了点头。
陈珪向陈登使了眼神后,随即拱手:“使君好好休养身体,属下告退!”
陶谦摆了摆手:“好吧!咳咳,这几日我考虑考虑!”
陈珪陈登父子出府以后,陶谦随即招了招手。
一名下人走上前去,拱手一礼:“老爷!”
“咳咳…你速命糜子仲前来!”
“是,老爷!”
陈珪陈登父子出了州牧府后,便即刻回到府中。
“登儿,速速准备一番,明日我们便回广陵郡!”
陈登疑惑:“父亲,为何如此着急,明日便回广陵?”
陈珪叹息一声:“为父若没有猜错,这徐州不日就要易主,那时我们想回都难?”
“嘶!”陈登一听惊愕不已,倒吸一口凉气:“父亲这时为何,刚刚陶使君不是说考虑考虑?”
“哎!登儿,只怕我们前脚刚出,陶使君即刻命糜竺前来!糜竺孙乾二人早已效力刘备,只要糜竺一来,陶使君把你我父子之言相告,你我父子恐怕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