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阳应了一声,转而问道:“老人家为何不去太守府告状?”
“哎!……”老者哀叹一声。
“怎么,太守府的人不肯为老人家做主?”
老者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道:“老儿去了太守府,太守府几个当差的听闻老儿要转告功曹杨河,便把老儿轰走,不让老儿靠近太守府,
老儿无法,又家中又无亲戚为官,只得每日来城门口,期盼能够见到侯爷,老天今日总算开眼,老儿见到侯爷,望侯爷为老儿做主!”
刘阳听后怒目圆睁:“什么,太守府当差之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胡作非为。”
老者一听,吓得两腿发软,连忙跪拜于地。
“老人家,快快请起!此事本侯爷一定为你做主。”
“谢侯爷!若能救出我儿,老儿感激不尽。”
“老人家放宽心,老人家这就随我进城。”
“这,老儿不敢!”
“老人家莫怕,有本侯在,无需担心!”刘阳说完,转身喊道:“子龙,速速回府,将这半月以来,所有在太守府当值军士,全部捉拿,交由二位军师严加审问,并调护卫营将士接管太守府。”
“是,主公!”赵云领命,翻身上马,往城中而去。
刘阳命许褚牵来一匹战马,扶着老者上马后,大声说道:“许褚听令,率领骑兵敢死队包围功曹府!”
“是,主公!”许褚接令后,率领八十余骑直奔功曹杨河府。
“兄长,随我一同前往杨府,我倒要看看这杨河为何如此大胆?”
百姓闻言,纷纷让开一条道路,百余名胆大的百姓也悄悄跟在后面。
有几个百姓边走边议论:“听说这功曹杨河,好像是当朝司空杨彪的远房亲戚,有司空杨彪作靠山,不知侯爷能不能治杨功曹之罪!”
一中年百姓说道:“估计难,功曹杨河这一年来,骄横跋扈,欺压百姓,其子更是目中无人,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是啊!侯爷虽是本郡太守,对我等百姓很好,但是敢不敢得罪当朝司空,还真是难说!”
另外一名年轻之人笑道:“我等去看看便知,再说侯爷有当年西楚霸王之威,定然不惧当朝司空!”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听老一辈说,当年西楚霸王天不怕地不怕,对待我等江东子弟更是爱护有加,好像侯爷也有霸王之风,要是侯爷是西楚霸王后人该多好啊!”
只听一老者紧张说道:“嘘,莫要乱说,要是被朝廷鹰犬知道,我等百姓就有杀头之罪!”
年轻之人回怼说道:“怕他作甚,现在九江郡是侯爷领地,是侯爷说了算,侯爷乃仁义之主,只要侯爷一声令下,我即刻加入军中,跟着侯爷反叛又如何!”
“嘘嘘!不要乱讲,你想害死侯爷,若九江郡换了其他太守,我等百姓哪有好日子过。”
众百姓不知不觉也跟着刘阳到了功曹杨府。
刘阳手持霸王天龙破城戟,厉声言道:“许褚,前去敲门!”
“是,主公!”
许褚大步向前,来到杨府门前,用力敲打府门。
只听府内传来一声叫骂之声:“混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这么用力敲门,不知道这是功曹杨府?不知死活的东西!把门敲坏了,要你全家的狗命!”
许褚一听,气得咬牙切齿,嗷嗷直叫,见杨府门开,出来一名尖嘴猴腮的家丁,便上前用手将此人提起骂道:“狗东西,你说什么?”
这名家丁看到许褚,吓得魂不附体,瑟瑟发抖:“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哼!”许褚便将家丁狠狠的摔在地上。
“哎呦!”家丁疼的嗷嗷直叫,使劲揉着屁股站起身来,刚想开口骂人,只见眼前黑压压一片人群,又见百余名骑兵已将杨府包围。
吓得连滚带爬往府中便跑:“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有官军,官军把府上围起来了。”
九江郡功曹杨河与其子杨欢,正在府中饮酒作乐,见家丁慌慌张张跑进,厉声骂道:“李猴子,慌什么,成何体统!”
“老,老爷不好了!有,有官军把府门围得水泄不通。”
“官军,哪里官军?你说清了!”功曹杨河喝道。
只见杨欢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围住杨府,不知当朝司空大人是我伯父!爹,我去看看?”
只见杨河起身说道:“欢儿慢着!”
“爹,怎么了,是不是怕了?”
“哼,你老子有兄长司空大人撑腰,怕什么?不过为小心防范,欢儿速去集齐府中死士,埋伏于府门,若这些官军客气罢了,如若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气,叫他有来无回。”
“好,爹,孩儿这就去集齐府中死士。”
“嗯,”杨河应一声,便看向李猴子:“没用的东西,随老夫而来,老夫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杨河酒意浓浓的来到府门,刚想破口大骂,抬头一看马上之人,吓得魂不附体,后背发凉,手心冒汗,瑟瑟发抖,酒意全消,急忙上前行礼:“见过侯爷!”
刘阳并未下马,而是骑于战马之上静静盯住杨河,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