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去病这般笑容和语气,贾蓉瞬间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挤出一道笑容,他又问道:“蔷哥儿,那究竟是什么法子?” 霍去病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道:“你只要给他下了那种药,不就万事大吉了?” 闻言,贾蓉瞳孔瞬间扩大,呼吸也急促起来:“下药,不会,不会被人查出来吧?” 一看他这副表情,霍去病就知道又误会了,低声喝道:“你是猪脑子吗?若是把他药死了,那朝廷肯定会派仵作下来尸检,到时候再一查,你觉得你能扛得住皇城司几轮询问?” 贾蓉双手一摊,面色发苦,说道:“好蔷哥儿,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霍去病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缓缓道:“我知道一种药,可以让人清心寡欲如同活佛一般,便是心里想,可下面也无力施展,你只要设法让贾珍喝下去,到时候别说是让嫂嫂送米粥了,便是找几个青楼妓子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跳舞,他也只能干看着着急。” “这……这。” 贾蓉双眼马上就亮了起来,走到霍去病面前,蹲下道:“果真,还有这种神奇的药?蔷哥儿,快拿出来让我瞧瞧!” 霍去病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这种药便是有,我留着又有什么用,你去找薛姨妈家的蟠大哥,说几句好听的话,他保准能给你。” 言罢,又十分恶趣味地打量了一眼贾蓉,说道:“当然,就凭你这长相,说不定他主动就给你了。” 壮阳的虎狼大药,霍去病听说的也不少,然而这种与之截然相反的,还真是第一次从薛蟠口中得知的。 说来也有趣,据薛蟠酒醉所言,是他还在金陵的时候,结识了一个清秀相公,那人也是个荤素不忌的。 被薛蟠用银子打动后,便在一起厮混了数月,然而谁料这相公不甘心一直在下面,就背地里偷偷下了药,导致薛蟠萎靡了半个多月。 此后自然也是攻守易型。 不过薛蟠尝到了甜头,事后得知真相后,也没打骂那相公,反而还赠了人五十两银子,将这药的方子给弄了过来。 贾蓉被霍去病说的打了个寒颤,他喜好倒是十分正常。 犹豫片刻,他心中已经十分动容,点头不止道:“蔷哥儿,既然如此,我明天就去寻薛大哥拿药!” “等等!” 见着激动的贾蓉转身要走,霍去病把他叫住,皱眉道:“此举虽管得了一时,但可管不了一世,贾珍是色中饿鬼花丛老手,时间久了必然会有所察觉,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激动的贾蓉立刻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想到贾珍要是反应过来,得知是自己给他下了药之后的反应,他瞬间就抖若筛糠。 只是霍去病在荣庆堂上剑指贾珍,使其噤若寒蝉的一幕对贾蓉的影响实在太大,他到底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畏惧。 唯唯诺诺地说道:“他现在没有之前那般肆无忌惮了,让你嫂嫂给他送碧梗米粥的次数也少,眼下这一两个月,估计还能防住,先糊弄过去再说。” 擦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贾蓉抬起头,直视着霍去病又道:“至于以后的事,我怕是就要靠你了蔷哥儿,虽然你有宫里圣谕夸奖,又被皇上赐下了表字,可短时间他不敢动你,并不意味着日后就能一直忍着,如你所言,那畜生在府上可不只一次说过要报复你的话,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出手对付你了!” 对于贾蓉的话,霍去病自然是有心理准备的,他也知道贾珍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冷笑着看向贾蓉,他说道:“那依你的意思,想要我如何出手?” 贾蓉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蔷哥儿,既然你连这种药都知道,那能不能搞到让仵作查不出来的毒药?只要老东西死了,日后咱们兄弟不就高枕无忧了?” 这倒是有意思,刚才还被霍去病的话唬的跟见了鬼似的,现在却要主动药死贾珍。 霍去病看着一脸狠戾之色的贾蓉,摇头道:“贾蓉,你太高看我了,便是有这种药存在,以我现在的身份,断然也不可能接触到。” 话已至此,贾蓉也越发大胆,起身激动道:“蔷哥儿,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必须要想个主意出来,不然以后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霍去病顿时冷下脸,目光如同利剑一般扫过:“贾蓉,我是不是笑脸给你给的太多了,你敢威胁我?” 被霍去病盯着,贾蓉只觉得有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瞬间晃过神,才想起面前这位是什么脾气,当即软了下来,一番赔礼道歉后,又换上可怜兮兮的语气: “蔷哥儿,方才是我激动了,不过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如今是什么状况,那畜生若是不死,怕是我不被打死,也要当王八被人活活笑死了!” 见霍去病面色寡淡,贾蓉一咬牙,又说道:“蔷哥儿,只要你能帮我弄死那个老畜生,日后我成为东府的主人,你自然也可以回来,到时候,三成家业都是你的,而且,你若是想,你嫂嫂,可卿她我也只当做看不见,只要别被人发现就好。” 且不说三成家业这等口说无凭的白话可以随便许诺,就是光后面送妻的话就已经足够荒唐了。 霍去病皱眉道:“蓉哥儿,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自己看看像话吗?!” 这一次,贾蓉倒是没再惧怕,而是梗着脖子道:“蔷哥儿,你也别和我装,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以前在府上,光是我就不止一次发现你偷看可卿了。” 这话霍去病倒是没法反驳,前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