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aaaa—a—！”
萧随歪头：“它在干什么，恐吓我们吗？”左手指关节被他捏的嘎嘣响一下。
苏人禾摊手：“不知道。”
“也不像是唱歌。”墨钰说。
“它在说话。”满裘异重复一遍道，“它想和我们对话。”
灰黑色的烟雾从满裘异身上升起，苏人禾三人齐齐退后，墨钰皱眉，想握剑，却发现他手中什么都没有。
也对，墨钰垂眸，或许该改一改每次遇到威胁就想持剑的习惯了。就像苏人禾说的，你大街上变出一把剑来，就算你长了八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最后被人拉去实验室切片，他就再也回不去修真界，见不到师父，当不成领袖，完不成他的梦想了。
满裘异的鬼和那只鲛人交流的时候，身后的三人小声咬耳朵。
“你有没有觉得那只鬼好像有点眼熟？”苏人禾看着那团漂浮在满裘异上空的灰雾道。
萧随笑了一下：“你看雾眼熟啊？苏人禾啊不，苏子青，你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