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萍儿的服侍下,刘协穿好衣服。这期间,她幽怨的目光,足以消石烁金。 刘协用右手捏着吕萍儿的下巴,看着她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眼神,禁不住轻轻下拉。 吕萍儿心思灵巧,配合着刘协的手将脸儿下移,双膝轻屈,恰到好处地将身子略低于刘协。 刘协径直吻在吕萍儿微微翕合的嘴唇,直至她身体摇晃,站立似不稳,这才松开。 朗朗笑声中,他离开了偏殿,回到吕珺身旁,看到桌子上的饭菜。 吕萍儿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刘协离去的背影,若有所失。她强行振奋精神,将身体擦拭干净,穿好衣服,这才招呼几个宫女,收拾残局。 中午的时候,刘协在军营和将士们一起吃的饭,说实话,真难吃!他勉强自己吃了个半饱。 现在,他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肴,食欲大增,和吕珺开启甜蜜用餐之旅。 吕萍儿收拾完偏房,便来到主殿伺候。她看着刘协和吕珺互相喂食,情意绵绵的模样,心中悲苦不已。 谁让她只是个婢女呢?能够让陛下垂怜已是万幸,还是不要奢望太多了。在刘协第一次警告后,她的野心暂时被压制了。 由于刘协和吕珺都不饮酒,这顿饭哪怕再磨蹭,也不会吃太久。 漱口、净手后,两人聊了会天,便休息了。 九月十五日晨,吕珺依然是先醒,她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刘协。 刘协似有所觉,睁开眼睛看到一双秋水明眸。他照例将吕珺搂入怀中,温存片刻,这才起身洗漱。 二人先是跑到和欢殿,喊上董白,然后一起晨练。 三人先是一起并排跑步,刘协居中间,董白和吕珺在两边。 董白问道:“我们这么绕圈,像驴子拉磨似的,锻炼什么啊?” 刘协哭笑道:“珺儿,上哪找你们俩这么漂亮的驴,不说别的,给我再来十头!” 董白闻言,怔了怔神,才反应过来,刘协拿她俩打趣呢! 一旁的吕珺这时嚷道:“董姐姐,陛下居然把咱俩比做驴,是不是该打?” 董白抿嘴笑道:“该打!” 吕珺气势汹汹道:“咱俩一起打他!” 说着,吕珺便追打起刘协了。董白见状,也不示弱,紧跑两步也加入战团。 刘协冲她俩做了个鬼脸道:“略略略,你们追不上我!” 吕珺和董白哪肯示弱,更看不得刘协嚣张的挑衅,兵分两路,想要围追堵截住刘协。 刘协见势不妙,奋力奔跑,在二女快要合围之际,冲出了包围圈。 二女也不气馁,固执地重复着包抄战术。 比起枯燥的转圈圈,显然,她们更喜欢抓皇帝玩。至于抓到后是否惩罚,她们并不去考虑。 每次吕珺和董白力竭,刘协便做鬼脸挑衅,惹得她俩嗔怒不已,发誓一定要抓住刘协。 天知道,刘协的体力为什么会这么好,他跑了半天,虽也气喘、流汗,但并不显得累。 看着吕珺和董白确实累的不行了,刘协不经意间露了个破绽,终于被吕珺和董白抓住。 她俩一人扯着刘协的一只手,不让他逃脱。而她俩,则乘机喘气休息。 待平复了气息后,吕珺问道:“姐姐,你说怎么罚他?” 董白想了想,有点为难。刘协是皇帝,打他不合适,骂他更不行。那还怎么罚他呢? 刘协眼珠一转道:“既然两位姐姐感到为难,那不如就饶了弟弟如何?” 吕珺眨眼道:“董姐姐,咱们想不出惩罚的法子,就让他自己想一个!” 自己罚自己,这方式他喜欢。 他主动出主意道:“那罚我亲白儿三下,亲珺儿三下,你们看这个惩罚重么?” 董白听到刘协在吕珺面前说这羞人的事情,俏脸绯红,伸手在刘协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转身便跑了。 吕珺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协道:“想的真美!” 说完,她也拧了刘协的胳膊一下,想要去找董白。 刘协反手一拉,将其扯入怀中道:“呔,居然敢伤朕,看朕如何罚你!” 说完,他浅尝辄止亲了吕珺嘴唇三下,这才松开她。 吕珺小脚轻跺,撅着嘴,捂着脸跑开了。太羞人了,边上还有宿卫呢! 真是臭陛下!她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刘协缓缓走了几百米,待身体状态恢复地差不多了,又开始练习剑法和戟法。 剑法是跟董白和王越学的,戟法是跟吕布学的。 董白待脸上红霞散去,又看到吕珺红着脸追来,也没多想。 她俩说了几句话,又回去找刘协了。 吕珺其实是不想回去的,毕竟刘协亲她,被好几个宫中宿卫看到。 不过,她既不能明说,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强忍着羞意和吕珺一起回去。 看到刘协舞动的剑法,是自己所教授,董白开心不已。这剑法可以说是见证了她俩的感情。 过了会儿,她看到刘协又舞动了另一套剑法,有点诧异地问吕珺道:“这套剑法是妹妹所授么?” 吕珺摇头道:“陛下好像另有师承,我也不是很清楚。” 董白看着跃跃欲试,她从旁边拿过把长剑,便刺向刘协。 刘协丝毫不见慌乱,在王越的陪练下,他的剑法进步飞速,已经不是吴下阿蒙。 不对,吕蒙估计才十来岁。以后还会不会有吴下阿蒙这个成语,还说不定呢。 看着刘协和董白斗得难分难解,吕珺看的技痒难耐,抽出一把剑,便加入到二人的战团中。 想到刘协刚才孟浪的举动,吕珺的剑便不可遏制的凌厉起来。 刘协习练剑法的进度非同寻常,且有一身蛮力,因此,在跟吕珺和董白的斗剑中,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