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一愣。 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奇怪。 话音刚落,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吴……吴驹?” 吴驹抬头望去,见是一个素衣中年男人。 “是你吗?”中年男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章邯看了一眼吴驹,你看,这不是有认识你的人吗? “你是?” 吴驹挑眉,这人的眉目间确实有熟悉之感啊! 莫非是他搞错了? “魁首您不认识我了?我是步谷啊,当初在岐山时,我听过您的课,见过您做过一次手术,之后还向您请教问题呢,最近我在这多宝里行医,没想到能在此遇到您……” 这中年男人说起话来喋喋不休,有一种见到偶像的喜悦。 吴驹和章邯对视一眼。 原来不是老乡,而是在这里行医的医家医者。 与这中年男人寒暄一番后,顺带着解决一些他在医术上遇到的问题后,吴驹便离开了。 在安仁里转了一圈后,毫无收获,吴驹乘着马车,离开了安仁里,向郿县驶去。 这次郿县之行,毫无所获,存疑颇多。 只是……这陌生的院子,无一熟人的安仁里,还有那被烧毁的竹简。 吴驹原本对自己的身世没什么好奇的。 但现在,一切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在郿县逗留了一天,游玩一番后,吴驹一行人便回岐山去了。 一天后,咸阳城的某座府邸。 湘夫人坐在院落里,打开了刚刚收到的书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 “吴驹昨日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