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女孩向伊索·卡尔提出那个玩法后,两人相遇的局,伊索哥哥总是把棺材留给自己。哪怕后面监管换抓卡尔,伊索哥哥也从没说过什么,下一次相遇的局,还是把棺材留给自己。
所以小爱丽丝总是喜欢粘着伊索·卡尔,哪怕卡尔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
“伊索——哥……哥”小女孩想像往常一样扑进入殓师怀里面。她抬头一看,入殓师正冷冰冰地盯着她,漆黑宛如暗夜的眸中没有一点光亮,让人心生畏惧与胆怯,那是死亡的通告。
小女孩被吓了一跳,她忙刹着脚,离卡尔仅剩七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卡尔的表情让她有些害怕,她紧紧的抱住了娃娃。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小女孩的眼眶滑落,她一手抱着玩偶,一手乱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边哭还边委屈地说:“伊索哥哥……讨厌我,呜呜呜~”
入殓师虽然一直都很少开口,也很少说那种安慰人的好听话,但是小爱丽丝一直都知道伊索哥哥是一个好人。
伊索·卡尔皱起眉头,自己进入庄园改变这么大的吗?交了这么多的朋友,有了这么多关心在乎自己的人,连现在的自己都有些羡慕以前的自己呢。
不过自己常年和不会说话的死人打交道,已经忘记要怎么跟活人沟通了,更别说要哄小朋友了……伊索·卡尔心里苦恼,该怎么办?对了!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真的是,卡尔,你都把人家小女孩弄哭了,你也不哄哄。”
卢卡走近发现真的是卡尔,高兴想过去把手搭在卡尔肩上,却被卡尔警觉地躲掉了。
“啊?兄弟你?”卢卡不理解,虽然他知道入殓师丢失了情感,但是他们前几天不是都说开了吗?怎么现在又避开他了?
“难道我们的‘卢棺’组合要不复存在了吗?”
……,先知无语扶额,他就知道自己拒绝卢卡起名“莱卢棺”的提议是正确的。
卢卡伤心的开口质问卡尔,卡尔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我们很熟吗?”
卢卡:啊?啊?啊?不是,兄弟!!!
安妮和甘吉在旁边哄着小女孩。艾格只好把故事的经过再给后来的四个人说了一遍。
卢卡听完天都塌了。
“所以,伊索哥哥不是讨厌我,伊索哥哥只是忘了我,对吗?”
小女孩止住泪水,懵懵懂懂的问道。
“你可以这样理解,”摄影师回她,“不过哈斯塔,你怎么来了?庄园不是有规定:每把排位赛只会有一个监管者四位求生者吗?这个局面是怎么回事?”
现在场上有九位求生者,两个监管者。这不符合庄园里面的规定,按着之前的话,乌鸦就应该来驱逐降下惩罚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这么长时间,这么长时间,他并未感应到庄园其他力量的插入。
“我感应到庄园的诅咒和磁场有松动。定位到这里之后,就和吾主赶来了。” 伊莱解释道。
“我们也是打的一把排位,监管者是记录员。这把是囚徒单人逃生,本应该在对局结束后我们就回归宿的。”
“可是一阵迷雾过后,我们从里奥的回忆来到了军工厂这里。”
空军摆了摆手,交流情报。
“对,而且记录员也不见踪影。我发现这里的会爆点的地图固定乌鸦也都不见了。”
佣兵谨慎的观察四周。
艾格发问道:“话说你们来到这里了,那柯根女士呢?”
“我不知道柯根姨姨去哪里了,我是最后一个上椅子的。”小女孩趴在甘吉背上,打了个哈欠,“我被挂飞之后姨姨就消失了。,等我再睁眼就看见了空军姐姐,囚徒哥哥和佣兵哥哥。”
“啊?那这是不是记录员的阴谋啊?”囚徒将目光投向卡尔,他想得到卡尔的认同,可是他忘了卡尔失忆的现状了。
“有可能,”先知思索道,“入殓师不是说记录员要在这个庄园里找到正义抹除一切不易吗?”
“记录员与入殓师?”画家皱眉,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囚徒添油加醋的之前的事跟几个人分享了。
期间入殓师一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仿佛故事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另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罢了。
故他也没注意到摄影师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约瑟夫眼睛里蓝色的海似下起了雪,整个海面的被悲伤所覆盖。
他已经失去了弟弟克劳德了,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所以,伊索·卡尔先生,我想问一下您知道您在昏迷时发生了什么吗?或者是您怎么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