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 周元闻言也是一惊,如此实力,如此字号,还在五原郡,真的是由不得周元不多想啊。 眉头也是随之皱了起来。 若真的是吕布的话,其现在恐怕即使是未至巅峰,也是差之不远,妥妥的超一流水平,别看只是一脉之差,以周元如今的实力,若是真的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能够与之匹敌。 吕奉先的人品暂且不论,但是这武道天赋,在这汉末,绝对是一等一的。 面对身后下属的阻拦,奉先却是丝毫不做理会。 艰难的将目光从黑风的身上离开,落在周元的手上。 “打一架,输了马留下,赢了命给你。” 嚯! 真的好狂啊。 周元发誓,这绝对是他穿越以来,见到的最嚣张的人,听到的最张狂的话。 别看其嘴上说是赢了命给你,但是其无论是眼神还是脸色,都只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我不会输,马我要定了。 其后的人也是有些无奈,明显奉先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沃野周元,还未请教。” 那人看着周元抱拳,竟还有些不耐,显然是着急将自己的马给牵回去。 “九原吕布,快点开始吧。” 果然是吕布! 别说,要是换个地方,周元还真是想和吕布打一架,即使是输了,对于周元的武道精进,也是十分有益,而且也不一定就会输,吕布的武道天赋绝顶,周元也不是概的,穿越之后,这具身体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一样。 战斗中突破,是周元的拿手好戏,只要是能够顶得住吕布的压力,说不得周元还能借此一战,再进一步呢。 但是此时却是不行,不说这时机不对,大庭广众之下,真要是打一架,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都难免节外生枝。 如今檀石槐将死,即使是周元顺利的劝动董卓,董卓再去谋划,然后筹集兵马,没有两三个月也是根本搞不定的,说不定就得半年,时间本就紧迫,周元哪还敢节外生枝,和边军起冲突,被安個罪名,抓进去坐上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能的。 真要是打,也得将这个道道划明了。 “吕布,又是你!”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城门处传来,原来是九原城门令闻声赶来,看到又是吕布惹事,当即便是怒不可遏。 “这次本令定要向太守说明,纵你身怀勇力,也不能视法度为无物,更不能成为你目空一切的资本。” 吕布身后的那人,此时闻言也是脸色一变,赶忙开口为吕布说话。 “王将军,奉先只是看到有高手出现,一时技痒,才是拦住了这位壮士,并非是有意扰乱城门秩序的。” 此人不说话还好,此人一说话那城门令怒气更盛。 “高顺,你当我是瞎子不成,还是当我这城门戍卫都是瞎子,拦门索马,伱们到底是我九原县的兵卒,还是那些占山为王的匪寇!” 这个城门令显然是对于吕布积怨已久,如今算是一朝爆发。 倒也怪不得他,九原城门令名为王兴,乃是太原王氏的偏族,本来背靠太原王氏,即使是不能高官厚禄,一路鹏城,可是怎么的也能混个六百石的官当当吧,结果倒好,碰上吕布这么个坑货。 原来王兴本来是在五原郡都尉麾下任职,已领都尉伯之职,可率百人作战。 当时吕布就是王兴麾下的一名什长,鲜卑小部侵袭,五原郡都尉命令他们严守城池不出,毕竟鲜卑族来的都是骑兵,九原城城池坚固,骑兵又不善攻城,虽然说是会受些羞辱,但是和城池安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王兴作为王氏子弟,在军中只要是按部就班就能提升,自然是也不想与鲜卑作战,这样自然是最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听着鲜卑族的辱骂,九原城门竟是直接打开了。 没错,吕布带着十个人杀了出去。 王兴现在都记得当时的都尉脸有多绿,五原郡都尉已经是就任五年了,与鲜卑作战无数,无论是眼力还是实力,都在水准之上,吕布的什长就是都尉给的,如今吕布杀出,都尉自然是不会不管,竟是硬生生的被吕布逼得只能出城作战。 那一战,鲜卑族的千骑被五原郡兵马一战斩杀数百,就连那为首的鲜卑族统领都是被吕布一戟斩杀。 吕布欢呼雀跃的,毕竟在其看来这可是一件大功。 可惜,迎接吕布的却不是什么奖赏,而是惩罚,战场违抗军令,即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会为上官所容,都尉更是知道吕布这般品性,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五原郡都给炸没了。 就连这次,也只是惨胜而已,杀了鲜卑数百骑,五原郡却也是损了千余兵卒,数量只多不少。 念在吕布杀死鲜卑统领,有些功劳,抵一部分惩罚,不再为五原郡营正兵,而是转为九原城卫,倒也没撸了吕布的什长,不过这正规军一下子成了杂牌,其中差距,谁都能够看得出来。 最倒霉的就是王兴了,作为吕布的直接上官,处罚比吕布还重,要不是王兴让族中斡旋,怕是得被一撸到底,就连这城门吏都当不了。 结果,吕布就像是王兴的宿命之敌一样。 竟是阴差阳错的又成了王兴的手下,而且那是一点不见消停,三天一个小麻烦,五天一个大麻烦,闹的王兴都想将其斩杀了。 都已经是城门吏了,还想怎么样,非得将他的前途都给断了才肯罢休啊。 今日又给他找麻烦,王兴想到这段时间被吕布这么的经历,真的是积怨爆发,一时难以收拾了。 高顺! 周元听到王兴的话,倒是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