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澈竟然用这么冷的语气跟他说话。
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佯装柔声道:“我有件事跟你说,这件事说出来,你一定不会拒绝我。”
薛言澈紧皱起眉头,对王书宁的声音厌恶至极。
他脑海中不断涌现出原身残留的记忆!
记忆中,酷暑晌午,原主为了让王书宁凉快一些,顶着大太阳为其买雪糕,大汗淋漓跑回来,偏偏王书宁还对他不屑一顾,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接过雪糕连声谢谢都不说。
可怜原身认为王书宁天热脾气燥,在一旁还给王书宁扇风。
还有王书宁经期内,原身跑前跑后为王书宁准备红糖姜水,揣在怀里,用保温杯拿着。
结果王书宁非但不领情,还觉得这糖水加的糖少,直接把糖水泼到了他的身上。
诸如此类,王书宁对原身的压迫嫌弃还有很多很多。
虽然薛言澈没有切身处地经历过这些事情,但这些记忆就像蛆虫一般,不断蚕食他对王书宁的耐心。
他现在只想马上挂断电话,这种视他人真心为草芥的女人,他听到声音,都觉得浑身难受。
王书宁的声音穿透力极强从电话那头传来:“以你现在的经济实力,社会背景,想要在深圳落户很难,你也不想劳累多年,只为一套房吧?”
薛言澈有些诧异皱眉,王书宁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事的?
毕竟在原身的记忆之中,王书宁是恨不得马上来到深圳,并且立刻和原主断绝一切关系。
现在王书宁竟然关心起他的户口问题,究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