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刚才骂被甩了是她活该,现在又开始说起了江淮,很没品的背后点评他人,讥讽说江淮眼瞎,伪君子,说他根本就不是喜欢赵晓倩,纯粹的利用,需要她的喜欢。
说和这种人分手,应该放鞭炮庆祝,不该跟没了魂似的蔫了吧唧。
赵晓倩默默地想,原来你竟然连这些都知道。
突兀的,一种从没有过的无力和疲倦袭上了心口。
赵晓倩抬手揉了揉眼睛。
从余怀周的视角看,赵晓倩像是哭了。
他偏脸看向窗外,许久后低声说:“熬熬就过去了。”
赵晓倩喃喃:“是啊,熬熬就过去了。”
余怀周能力太强,揣度人心的能力同样。
危险到了极点。
虽然不承认喜欢她,但这些赤裸裸的现实却否认不了他对她的执念太重。
重到把她身边所有人都查了个底朝天。
这种想要看着他别乱来,硬的不行,只能哄。
熬吧。
她和余怀周年龄差距太大。
余怀周早晚会想开,等过了二十二岁轻狂又肆意的年龄。
会慢慢安分下来。
更何况……还有杜杉月呢。
俩人可是男女朋友。
自己对他不冷不热。
敲打着杜杉月温香软玉。
时间长执念消,恰好又长大了点,成熟了点。
一切便会好起来。
赵晓倩坐直身,心情突然好了点,一边开车门一边问余怀周,“你和杜杉月怎么样了?”
余怀周下车,扶着车门和赵晓倩对视,不耐烦溢于言表:“你老把我和她扯在一起干什么?”
赵晓倩茫然,“你俩不是男女朋友吗?”
余怀周不假思索,“谁跟她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