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施压。
赵晓倩也没问。
在看到手里的结案报告,抬眸看向他。
江淮对她笑笑,像是之前的龃龉未曾发生,让赵晓倩签字。
赵晓倩从前可迷恋江淮的情绪稳定了。
但这瞬间,却莫名有点烦他的情绪稳定。
她没说,垂眸签字。
时隔四天,见到了余怀周。
赵晓倩的手被牵住,人被朝着江淮身后带了带。
她没说什么,转身跟着江淮出去。
到外面后,江淮顿足,回身看向跟出来的余怀周,他声音稳定的很,但是面对余怀周的眼神却不是,“你走到今天这步,不管是被学校除名,还是如何,全都是你罪有应得。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出现在我和赵晓倩的视线里,否则,我怎么把你放出来,就会怎么再把你送进去。”
余怀周掀眼皮冷冷的看他一眼,错目看向被江淮挡住大半的赵晓倩,蓦地就笑了。
他有点憔悴还有点说不出的狼狈。
但笑起来却依旧和之前一样的风华绝代。
余怀周像是好玩似的说:“恭喜啊,得偿所愿。”
他挑眉毒舌,“我等着看你心心念念的最后结局有多潦倒。”
话音落地。
江淮朝前了一步。
赵晓倩死死的拉着,敛眉把明显动了气的江淮拉上车。
赵晓倩的车走了,一句话都没和余怀周说。
而载着杜杉月的车来了。
她瞧着憔悴极了,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
踉跄朝前几步,吸了吸鼻子像是想克制眼泪,却没克制住,她一边抬起手腕擦眼泪,一边哽咽道:“我就知道,只要我跪下来给她磕头求她,她一定会看在我还能给她挣钱的份上救你的。”
余怀周的视线从远走的车上回来,有点疲乏的抬手把发扒到脑后。
不经意间扫向她绑着绷带却依旧挡不住浓重血色的手腕,“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