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
“如果他和那三年的事无关的话,游朝为什么求了校长、主任、老师,学校的校霸,甚至无数次的找报社、无数次的报警,却就是不去求他呢?”
“明明我们上学的学校,是他的啊!”
顾雨朝前一步,枯黄的发覆盖了漆黑死寂的眉眼,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砸在南珠的脑神经上。
“我们学校的地是他的,我们学校挨着的别墅区是他的,我们学校每年进来的大批设备,是他的,乃至于只要他一句话,学校里的老师也好,主任也罢,随时都能丢了饭碗。”
“他温文儒雅,品学兼优,待人温和,守礼谦逊,可他骨子里却不是这样,是霸道。”
“那几年暗恋你的男孩多了去了,但没一个敢跟你表白,甚至没人敢跟你多说句话,就是因为他不许。”
“你的出身在那摆着,即便你高傲的总是用眼尾看人,却依旧多的是人想和你结交,做你的朋友,但没人敢靠近你,因为他不许。”
“我真的不知道最开始是谁起的头开始欺负游朝,我只知道游朝那些年能求的人都求遍了,能想的自救办法也都想遍了,却唯独没去求过他。”
“是真的一次都没有。”
“现在想想,他做的其实没那么完美,因为游朝后期有很长一段时间,根本不敢靠近人,更不敢和人对视。可他却敢靠近他,三米之处,抬头对视。”
顾雨已经走到了南珠面前,“你知道这个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