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医!” 在众目睽睽之下,宁玦硬是重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了一份沾着血的奏疏。 宁玦的话里已然没有了半点中气,却依旧坚定的举着奏疏朝着宫中走去。 张居正依旧在原地带着哭腔的哀嚎道: “宁兄,宁兄张某对你不住啊,太医马上就来了。” 宫外的动静很快便传进了宫中。 很快高忠跟朱希忠两人便各带一队缇骑从宫中冲了出来。 一见到朱希忠,周尚文便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朱希忠你个狗*养的,你他*的就是这么给陛下把门的啊!” 远处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李太医来了!” 原本已经准备躺平的宁玦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推开了拦在自己身前的张居正。 “别管我,先救河套……先救河套啊!” 宁玦蹒跚的向前走了两步后,径自瘫倒在地,只能尽力爬的离“李太医”远一点。 直到感觉李太医已然到了自己身旁,宁玦才悲呼。 “你们救我一人于家于国又有何益啊!” 在宁玦的疾呼声中,嘉靖二十八年的故事,从血溅承天门开始了。